“乖一点。”禾蓝顺了顺头发,拖着拖鞋走出了他的房间。白潜盯着她的背影,眸色深沉,嘴唇不由地翕张了一下。
下面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一样,高高地撑起一个帐篷——他疼了,疼得难受,旺盛的精力想发泄出来!
为什么要碰她?
白潜抓起被子蒙到自己头上,懊恼地喊了一声。禾蓝听到声音,紧张地在外面唤了一声,白潜大声道,“我没事!”
一整天,白潜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禾蓝在外面叫他,他也只是随便应几声。里面还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杯子瓦盆落地的声音……
禾蓝很担忧,做好晚饭后,小心地敲响他的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从里面慢吞吞地打开。
白潜靠在门槛上,发丝凌乱,汗湿地贴在饱满的额头上,简直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看到一脸担忧的禾蓝,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却没有说话,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什么事,姐?”
“你在里面干什么,弄出那么大动静?”
白潜笑得很文雅,“我在练拳。”
禾蓝皱了皱眉,“在房间里练拳?”
“画画厌了,唱歌烦了,也换换花样。”他越过她走出了房门。
吃饭的时候,他抿着嘴唇,偶尔也透出一丝笑意,目光在低头吃饭的禾蓝身上划过。她吃饭的时候,不像平日里一样斯文温柔,尤其是郁闷不开心的时候,会不断地把食物都塞到嘴里去,整个腮帮子都弄得鼓鼓的。
连男人zi慰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真是傻地可爱。
白潜的目光肆意地在她脸上游走,嘴里的饭反而索然无味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九.进展
九.进展
接下来的日子挺平静,这天晚上,卓宁把他叫到了一家叫“月色”的pub。
“干嘛老板着一张脸?”卓宁搭着他的肩膀,把他拉进里面的走廊。旁边的霓虹灯晃得人眼晕,白潜的目光不经意划过两旁的包厢,中间透明的玻璃里,一个中年女子双腿张开,搭在沙发上,有个长相清秀的少年跪在她的双腿间给她做吮吸服务。
因为光线比较昏暗,他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女人脸上的表情正在光源里,上面每一处被情、欲晕染的表情都很清晰。那种似舒服、又似痛苦的表情,急于摩擦肉体来缓解欲望的急切……
他忽然觉得有点恶心。
他想起了在那贫民窟的那段日子,那些女人见他长得俊,就会争先恐后地贴上来,也不管他比她们小那么多。张开双腿在地上呻、吟的样子,一张张被情yu浸染的眼睛,就像一头头发情的母狗。
恍惚间,脑海中又浮现一张熟悉的面孔。
禾蓝的五官很精致,眉目秀气,笑起来给人一种温馨自然的感觉。不过有时候,她也会发脾气。查不出案子,或者遇到别的不顺心的事情,她就会生气暴躁,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像条鱼。
鱼?
怎么可能,她喜欢吃肉。
这个认知让他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在笑什么,这么开心?”卓宁笑道。
“没什么。”白潜的心情似乎不错,眉梢眼角都带着一点淡淡的春意。
“一脸怀春的样子,看着不太对劲啊。”
“有吗?”白潜斜过眼眸瞥了他一眼,一手打开他搭过来的胳膊。
又开始神气了?卓宁看着他的背影努努嘴,把手插入裤袋里。这么多年的朋友,他对白潜的了解绝对不亚于其他任何人。
卓宁知道他喜欢安静,到了包厢,就把其他人都碾了出去。偌大的空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灯光昏黄,白潜有些胸闷,解开了领口几颗扣子。
卓宁打了冷气,室内的温度很快降下来。他从茶几下翻出几包烟,抽一支给他,白潜直接推开。
“真的从良了?”卓宁笑骂道。
白潜冷斥了他一眼,两腿交叠着驾到玻璃茶几上,靠在沙发里沉思。
卓宁凝视着他脸上的表情,漫步到前面蹲下来,翻找几下,抽出一沓碟片走到他面前,一股脑儿扔到他手里,“挑一张。”
白潜挑了挑眉,上面都是一些高清无ma的局部特写。
“这张不错。”白潜指尖停顿的一瞬,卓宁已经把片子夺过来,仰着头放光源里辨认了一下,好心地帮他解读,“姐姐双腿大张,让弟弟插地淫shui直流。”
“能不能别这么粗俗?”白潜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喜欢就上,装什么斯文乖仔?也不嫌慎得慌。”卓宁嗤笑一声,把片子提到他面前,两指捻着晃了晃,“要不要看?”
白潜接过片子,在手指打了会儿转。碟片上是一个女人的私密特写,两片唇瓣被人从侧面剥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血红色。只是,两片阴chun都被艹地有些发黑了,水从里面流出来,打湿了下面衬着的毛毯,就想一只饥饿的嘴。
禾蓝那里肯定不是那样。
也许像她上面的小唇,微微闭合,柔软水润,泛着淡淡的粉。只是,她被情yu折磨的时候,会不会也像一般女人一样叉开双腿不停淫、叫?她温婉的微笑是不是也会带上几分痛苦,几分哀求?
只要这么一想,他心里的欲望就会莫名地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