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是牛头，马面是马面。”牛头马面平静的道，仿佛一切和他都毫无干系，“两个都是鬼卒，负责阴曹地府的管理。”

“那前辈是。。。？”陆少游不由疑惑道，很明显眼前这个骷髅是牛头马面合在了一起，不过他的话却将自己的疑惑解开了。看来洪荒的牛头马面也是两个人，这和地球上的古老神话描述的是一样的，这两者莫非有什么关系吗？陆少游低着头思考，想了很久依旧没有答案。

“我？”牛头马面脸色不变，只是陷入了沉沉的思考，“我也不清楚，因为我大部分的记忆有一大部分还没有恢复过来，但是我隐约可以感觉到是上古时代发生了一场大劫使得我受到了极大的重创，至于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应该是被人拿去做了傀儡祭炼了一段时间。”

牛头马面很平静的娓娓道来，一点都没有不适感。

“什么？！练成傀儡？！”陆少游登时大吃一惊，以牛头马面的修为至少也是位列仙班的仙域强者，在洪荒人间界几乎是无敌的象征！居然被人生生祭炼成傀儡！这让陆少游顿时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从神猪那儿他知道了人间界的巅峰力量就是当世大能，也就是长生秘境的强者，然而当年已经突破到仙域的牛头马面却被人炼成了傀儡镇守在山谷，封印在黄泉之中，这给他极大的冲击，这也让他稍稍明白了当日神猪所说的那句“大能也只是起点罢了”，现在想来自己的路还很远啊。

陆少游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牛头马面道：“前辈，你为什么会失去理性，刚刚你可是完全陷入了疯癫状态。”

牛头马面微微摇了摇头，道：“应该是被人当做傀儡祭炼的时候，被人连灵魂都活活祭炼了一翻，所以我会被弄成那样，我一直都处于清醒的状态，但是我的灵魂太过虚弱，无法掌控这具躯体，我这些年来一直处于疯狂杀戮的状态，几乎是迷失在杀戮的世界中，如果不是刚刚你对我大喊出牛头马面这四个字的话，恐怕我依旧会被杀戮占据着这具躯体。不过你的那声喊叫让我的灵魂出现了松动，所以我借此掌控了这具躯体。”

“那前辈你会不会再度陷入到刚刚那种疯狂的状态？”陆少游小心翼翼的道。

牛头马面微微摇摇头道：“不会了，我的本性既然回归了，就不会再被这种杀戮本能所主宰。”

陆少游眼珠转了转，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但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他试探着对着牛头马面道：“前辈法力通天，为何却不离开这里呢？”

牛头马面望了望山谷灰色的天空，三个脸庞都露出迷茫的神色，四周的情绪更是激荡起起一阵阵的无形气流。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牛头马面此时的牛头颅骨上忿怒的表情再度显现，马面上的悲苦表情则是愈发的浓重，两行浊泪缓缓留下。而中间的人形颅骨却是一脸的迷茫之色。

“我的本能告诉我，我不能离开这里，我要守护这里，这个深处有个禁忌存在，绝对不能让人发现，否则就会给洪荒带来无尽的灾难！这么多年来，我都是依靠着本能在黄泉这里守候着，不过没到月圆之夜我就可以离开黄泉，在谷内巡逻，杀死前来侵扰来这里探险的人。”

陆少游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那这里的人物都是前辈杀死的吗？这也太恐怖了！”

牛头马面微微点点头，有轻轻摇了摇头道：“是，也不是。”

“这，是什么意思？”陆少游微微一愣，对于牛头马面的话有些不了解，“莫非是别人和前辈一起联手击杀的？”

“不是，这外面的人物的确是我杀的！”牛头马面缓缓的道，“这外面的人物也没什么强大的，连一个半神巅峰的强者都没有，所以都不是我的对手。”

陆少游一听，登时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他现在可是知道，这个牛头马面现在的实力最多也就是神通秘境三重天的级别，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