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 / 2)

旧情自燃 蓝宝 2581 字 10天前

聊着聊着,他们的话题自然又回到贺佳墨和詹慧的事情上。想起下午陆捷比自己先到医院,贺佳言相当困惑,贺佳墨没道理通知陆捷也不通知自己的。她忍不住问:“你的消息为什么会这么灵通?”

陆捷没有隐瞒,他说:“我让一个当私家侦探的朋友帮忙收集高立涵骚扰詹慧的证据,今天她恰好碰见高立涵和你哥打架,于是就通知了我。”

“原来你已经在处理这件事了?”贺佳言追问。

陆捷点头,他解释:“碰上这种无赖,最爽快的解决方式就是给个麻袋把人打得几个月下不了床。不过,用这种方法是要付上代价的,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还是走正当的法律程序,把这无赖钉死。”

贺佳言听得热血沸腾的:“这么说,我们有办法对付这个无赖?”

“当然。”陆捷想了想,又说,“这件事怎么处理,最终的决定权都在你哥和大嫂手里,我想他们比较希望在庭外和解的。我们手头上拿着证据,不难让高立涵妥协的。况且,我爸跟医院的老院长是旧时,让他帮忙将高立涵调配到市外的分院,这应该可以剔除这颗定-时-炸-弹了。”

贺佳言双手扶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停滞不动的车龙,不由得感慨:“我发现你像一个万能师傅,无论什么疑难杂症,你都可以搞定。”

听了她的评价,陆捷笑了笑:“你知道我是万能师傅,那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吗?”

贺佳言很感兴趣:“我是什么?”

“你就是万能师傅的理发师,我就算再能干,也不能没有你。”陆捷注视着她,很认真地说,“我就对你一个人唯命是从,你让我低头,我不敢抬头,你让我抬头,我不能够低头。”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贺佳言向来觉得,陆捷说的情话总是特别的动听。他的表情和语气明明是那么的平和,但她却觉得自己的耳膜正被万尺巨浪冲击,过后余震不断。

直至步进家门,贺佳言的情绪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她把食材拿进厨房的时候,詹慧看见她一副春心萌动的模样,走过去低声说:“你们刚去谈恋爱了?”

贺佳言否认:“没有呀,我们只去了超市。”

“怎么只去了超市也这样?”詹慧语带笑意地问,

“我怎样了?”贺佳言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詹慧回答:“一副花痴的样子。”

她们的谈话只字不漏地落入陶安宜耳里,她对贺佳言说:“你出去吧,心不在焉的,等下磕伤碰伤就麻烦了。”

贺佳言的心思确实不在厨房,听了母亲的话,她便放下手中的西红柿,愉快地离开厨房。

贺元则带了聪聪到楼下下棋,客厅里只有陆捷和贺佳墨在聊天。贺佳言坐到沙发上,陆捷就问她:“你怎么不帮忙?”

“我妈有大嫂就够了,在厨房里,我妈总嫌弃我碍手碍脚的。”贺佳言特地强调“大嫂”二字,同时将视线投向贺佳墨。

闻言,贺佳墨抬头,他没说什么,只是百无聊赖地转换着电视频道。

眼见自家大哥不搭理自己,贺佳言就黏到陆捷身边求安抚,不料动作大了点,不小心就再次碰到他受伤的手臂。

陆捷皱着眉头,贺佳言立即问:“你要不要紧?刚才在医院怎么不找医生看看?”

“真的是小事。”陆捷说。

贺佳墨看了看陆捷,又看了看贺佳言,随后就说:“药箱里有瓶活络油。”

贺佳言翻了翻医药箱,果然在里面找到一瓶铁打酒。她把活络油拿出来,然后把医药箱放回原处,转头对陆捷说:“到我房间来吧。”

陆捷跟着贺佳言进了房间,这是他第一次进她的房间,这里很整洁,布置挺少女的,浅色的窗帘、乳白色的梳妆台、镶着蕾丝边的床单……他就站在门边,认真地观察着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直至贺佳言唤了他一声,他才顺手把门带上,然后朝她走过去。

听见那声突兀的落锁声音,贺佳言目光怪异地看着他:“干嘛要关门?”

从她手中抽走那瓶活络油,陆捷一边看着瓶身的标签,一边回答:“做这种事不关门好吗?”

察觉到他唇边的笑意,贺佳言知道他又在调戏自己。她对陆捷说:“什么呀,不就是涂点药油吗,干嘛说得那么暧昧……”

陆捷坐到单人沙发上,单手解着衬衣的纽扣,眼睛斜斜地看向贺佳言:“衣服都脱了,还不暧昧?”

很快,陆捷已经把纽扣全部解开,随手将衣服搭在沙发的扶手。

隔了三两米的距离,贺佳言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陆捷应该时常做运动或者去健身,他的手臂线条很优美,胸膛宽厚而健实,腰腹间没有什么赘肉。视线挪过些许,她就发现他左臂肘关节的淤青,巴掌般大小,看起来不算严重。

陆捷的眼睛仍然锁在贺佳言身上,他朝她招手:“过来。”

贺佳言走了过去,她将手伸向陆捷:“把活络油给我。”

陆捷没有给她,反而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贺佳言狼狈地跌坐在陆捷怀里,随后他的低笑声就从胸腔中传来,她贴着这裸-露的胸膛,手倒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你这么热情地投怀送抱,我就算再挨几拳也很值得。”陆捷笑她。

贺佳言重重地甩了他一拳:“颠倒是非!”

陆捷快而准地捏住她的手腕,语气缱绻地说:“应该是打情骂俏吧……”

就在他们轻声浅笑地调着情时,房门就毫无预兆地被打开。

贺佳言猛地回头,看见站在门边的父亲,她像烫着一样从陆捷身上起来,接着把陆捷挡在身后:“爸,您怎么不敲门!”

看见他们在自己眼皮底下卿卿我我,贺元觉得心里酸溜溜的:“你们在干什么?”

贺佳言指了指陆捷身上的淤青,一脸认真地澄清:“我就帮他涂点药油而已。”

“涂药油是吗?”贺元撸起衣袖,“你一个小女生有什么力气,让我来。”

陆捷有点受宠若惊,他对贺元说:“贺叔,我怎么好意思麻烦您?”

“对呀,我来就好。”贺佳言也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