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2)

而且两人有共同投资的金融项目,凑在一起,多是聊工作。

这会儿几人也是坐在四方桌前,边玩扑克边说话,岑森和江彻一开口就是金融词汇,舒扬就很不耐烦听。

舒扬:“我说你们俩,好不容易出来聚聚能不能不要再说你们那些七七八八的项目了?”

“尤其是你啊森哥,你说你挣再多钱不都给季明舒那女人花了吗?我跟你讲她就是你有多少她能花多少绝对不嫌多,你难道还指望她给你勤俭持家帮你省钱多富上几代?我劝你可别这么拼了,人生在世对自己好一点,好吧。”

赵洋看了眼时间,顺势也问岑森:“森哥,你老婆怎么还没来?”

没等岑森接话,舒扬就直接帮他说了,“这还用问,季大小姐没三五个时辰梳洗打扮能出门?”

赵洋和江彻都忽地轻笑,对他的回答表示无声赞同。

舒扬喝了点小酒有点上头,又继续发表他的高谈阔论,“森哥,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就叫挣最多的钱,养最贵的金丝雀!”

“我就比较经济实惠了,钱也不用多挣,这什么小鸟花瓶不是养是吧,普普通通就好,我能一天换一个,几年不带重样儿!”

他越说还越骄傲,嘚吧嘚吧地一张嘴停不下来。

岑森手里握着扑克,不经意间瞥见屏风后的闪闪高跟,抬头睇了舒扬一眼。

江彻也掸了掸烟灰,轻咳一声,端起桌上的加冰威士忌。

可舒扬没能体会他俩的提醒,还要把埋在地底下的地雷一个个地踩个欢实,“欸对了,森哥,李文音那书念完了,这段时间怕是就要回国,你知不知道?”

江彻刚刚是假咳,这下可真是被呛到了。

赵洋也已经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危险气息。

“要我说李文音也挺漂亮的,而且那股子文艺气息还真有点儿特别,而且人家搞文艺工作的,不奢侈!”

他说着说着,很奇怪,终于感觉出有点不对,这点不对源自于他背上的寒毛竟然自个儿就直直地竖了起来。

大概停顿了那么两秒,他声调忽地提高,“但是!男人挣钱就是给女人花的,就像森哥,我就特别羡慕森哥,有懂花钱的女人帮他花钱啊!”

“小舒那么好的品味那么好的身材长得那么漂亮,你们说说满京城还能不能找出第二个?四九城独一份儿!带出来真是倍儿有面子!这不就是男人存在的价值吗?你们说说森哥怎么就这么好的福分能娶到这种仙女儿似的老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金丝雀宝宝:暗中观察.jpg

舒扬:求生欲使我急中生智:)

第18章

包间内寂静三秒,岑森江彻还有赵洋都齐齐看向舒扬,岑森和江彻还好,赵洋对他的不齿和嫌弃简直是明晃晃地写在了脸上。

可舒扬的脸皮比黄河底下的淤泥还厚,到了这会儿,他还坚强地假装无事发生,回头作惊讶状,“哎哟,小舒,你可算是来了!来来来,哥哥瞧瞧,这打哪儿来的大美人哪!”

季明舒皮笑肉不笑,捏着包包就从他脑袋上削了过去。

他惯会装样,立马就“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

“闭嘴吧你,我还没嫌你头发太油弄脏了我包包你叫什么叫。”季明舒想翻白眼。

这两名字带“舒”的从小就很能说,大家早就习以为常,这会儿他俩你一句我一句地斗嘴,其他几人都识趣地不往里掺和。

江彻若无其事般出了对q,岑森也跟上对k,赵洋则敲敲桌边,“过。”

季明舒从上至下嫌弃了一通舒扬,和以往每次斗嘴一样取得压倒性胜利后,又径直坐到了岑森旁边。

岑森朝她示意了眼扑克,她理所当然地接过,还特别理直气壮地直接从江彻和赵洋那看了眼牌,然后对照着调换出牌顺序。

“9、10、j、q、k,顺子;三个4带两张;对5;好了,出完了。”

“……我去。”赵洋把牌一盖,伸长脖子往前看了眼,“这谁遭得住?”

好几年没见过这种玩法,他还有点儿久违的懵逼。

季明舒已经开始清算赌资,“你一个包,你三个。”

“我为什么三个?”江彻懒懒抬眼,问。

季明舒:“他现在好歹也是个为人民服务救死扶伤的白大褂,你就一剥削老百姓的无良资产阶级,你三个怎么了。”

赵洋瞬间有种自己占了大便宜的错觉。

季明舒还对着江彻振振有词继续道:“再说了,你哥们刚刚才说,谁挣的钱多谁就要多为金丝雀做贡献,你三个,很公平。”

江彻不以为然,“噢,他不是我哥们。”

……?

“我刚刚不是这么说的吧?”舒扬一脑袋问号,转头又看江彻,“不是,三个包你至于这么翻脸不认人么?”

江彻:“那你买。”

“我买就我买,买十个!”

季明舒实时上演变脸如翻书,笑眯眯托着下巴说:“谢谢扬哥。”

舒扬吹逼从来不过脑子,这会儿回过神想起季明舒的包包价位,心里都在滴血。

他转头想激激岑森,挽回点儿损失,“森哥,你平时怎么虐待她了?包都不给买,还要来坑我们的?”

岑森根本不受他激,只平淡道:“小舒比较勤俭持家。”

季明舒也适时奉上一个“良家妇女勤俭持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