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柏纳所说，莫里斯救了皇后然后被皇宫发现他的学术才能后开始重用他，一整个故事不管怎么说也顺利得过份，依据她在那本书中的描述与曾认识莫里斯的各位说法，他明显是个不择手段的人，大概皇后的遇险也出自他的计划吧。

至于那位小姐，如果是她的话，既然没有用处了，那也可以抛弃。

爱玛在心底暗笑，一时间她的想法仿佛与莫里斯无比贴合，直到在撕开一直用善意包裹的外表，她也不过是个阴暗的人类。

正好，阴暗的人类适合阴暗的事。

之后的事就很好猜了，被抛弃了的兔小姐频繁的进宫，不知何时在旁边观察并暗暗画下自己暗恋的人的一举一动，或许在那之后兔小姐还有点利用价值，莫里斯留意到尼克符合他的“改造”而让她把身边的侍卫让了给他做实验，又或许是尼克看不过眼而用自己换取莫里斯实现小姐的心愿？

随意吧，反正结果是尼克忍下了所谓的“改造”实验，现在站在她面前。

而他的小姐最终死了。

莫里斯也死了。

他依旧站在这里愐怀着，并憎恨着一切。

现在打算复仇吗？

「我曾经是小姐身边的侍卫…」尼克开始回忆，所说的跟她猜测没有多大分别，只是最后他真的用自己交换小姐的幸福而已。

真是愚蠢的兽人，如果是我，当然要把害心爱的人伤心的因素除掉，在发现之初杀了莫里斯，那么之后的一切就不会存在。

「所以我才说回想过去毫无意义。」她垂下脸掩盖冷漠的神色，低声从喉头中轻声咕噜。

「什么？」尼克回过神走近少女，他听不清楚她的说话。

耐性听完他的自白，她怯怯抬头看他。

「你带我来…」

「你有必要知道一切。」尼克伸出厚实的大掌拍着她的头顶。

「我希望你能对雷蒙作一个小小的恶作剧。」

「恶作剧？」

「对，他喜欢你。」

头顶感受他有点粗鲁的力度，逐渐他的手往下至她的脸颊。

「也足够重视你，不说这种重视是个人还是你身体的因素，他也是对你不一样。」

耳垂被他的指尖轻碰，爱玛敏感的缩了缩颈项。

「只要让他伤心就可以了，他不是曾经要卖掉你吗，那时你一定很伤心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