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老祖对于自己没有生育功能的事情,根本就不在乎,他点头说:嗯,徒弟说的有道理,走,吃饭去。
我们四个全傻眼了。
敢情这老祖就是喜怒无常啊,谁也摸不到他的脾气,有时候说话好好的,忽然就发怒,有时候就是讽刺他几句,他反而连个屁都不带放的。
新疆哈密这边,别的不说,羊肉串那是绝逼的正宗,烤全羊什么的简直令人眼花缭乱。
吃饭的时候,西装大叔说:这新疆妹子挺好看啊,浓眉大眼就跟俄罗斯姑娘似的。
这一点,我倒是挺赞同的,这边的人大多数都是维吾尔族,以及一些少数民族,姑娘们都是生的浓眉大眼,鼻梁很翘,挺性感的。
给我们上菜的服务员,就是一个维吾尔族的女孩,她汉语说的挺好,上过几次菜之后我们简短的聊了几句,她说她叫阿依古丽,我说这名字挺有气质的。
她笑了笑,脸上挤出了两个小酒窝,还别说,就真的跟俄罗斯姑娘似的,大方有气质,唯一有一点让我觉得不太完美的是,她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羊膻味…
我们到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多,客人不多,这家清真餐厅里人也不多,那小姑娘正在看还珠格格,看到里边有个少数民族姑娘扮演的角色之时,一脸的神情向往。
我也是忍不住笑了,现在的小妹妹都是这么花痴,别管电视剧情节如何,只要有帅哥,只要有美女,那就喜欢看。
我问:阿依古丽,我想问一下,从这去天山,有车坐吗?
阿依古丽一愣,眨巴两下水汪汪的大眼珠,惊讶的说:你们现在要去天山啊?
第168章 十二年出现一次的机会!
阿依古丽的反应很诧异,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我说:是啊,最近公司放假,去天山旅游。那边不是有个什么瑶池吗?据说挺有名的。
阿依古丽说:现在天山进不去,马上就要进入风季了,山上风大,雪厚,登山很容易出现危险的。
我朝着老祖看了一眼,老祖不屑的哼了一句。
我知道,这种危险对于老祖,根本不值一提。但相对于我们四个,那就不同了。他休女号。
要是遇上个雪崩什么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到时候客死他乡,想找个赶尸的都够呛,毕竟这荒天野地,漫山遍野都是皑皑白雪,谁来这里背尸。那得多穷?
又跟阿依古丽聊了几句,发现这个女孩挺活泼开朗的,临走的时候她问我要qq号,我说不玩qq,她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不过也没说什么。
我是真不玩qq。基本没怎么上过号。
离开哈密,我们先去购买装备,不然等到了天山脚下,那一片荒芜的地方,可就真没办法弄了。
在购买装备这一点,我对老祖好感倍增,钱财这玩意对他来说真是粪土,直接从袋子里抓出了二十万,塞给我,说:拿去买,不够再找我要。
仔细想想。像老祖这种随身携带一个小包裹,里边装着七八十万现金的人,可真不多。
在市区一家大型商场里边,我们购买齐全了登山包。工兵铲,防滑鞋,还有羽绒服。别看现在挺热的,到了那一眼万里皑皑白雪的天山上。能给人冻成冰块。
海伯去买小型高压锅,不然在天山上是煮不熟饭菜的。西装大叔去买登山绳,他做过特种兵,对登山绳质量有着很清楚的了解,简单来讲,就是门清。
二爷我俩则是去购买干粮,面条,牛肉干,脱水蔬菜一类的必需品。
傍晚,我们五个人重新聚集。老祖这家伙,真是服了他。要是他不说自己活了几百年,我都不敢相信这货是个古人。
他竟然在二手车市场里,买了一辆二手夏利,一万块!都不带砍价的,当场给钱,当场开走。
用老祖的话来说:一次性用品而已,没必要为了那点钱斤斤计较。
我们五个大男人,挤在一辆小夏利里边,确实不太舒服,尤其是傍晚时分,天气还有点热。
不过我们开车到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温度倒是降下来不少,开着车窗,也能感受到阵阵凉风,吹拂到额头上,吹拂起秀发,一阵清凉,泌入心脾。
行驶出市区之后,我们直接用gps导航,寻找天山,几乎是抄捷径直接走的,路上荒无人烟,放眼望去都是一望无际的戈壁滩。
还别说,老祖的车技真是尿性的一逼,几乎是一路灵车飘移,每逢到了拐弯的时候,就能看到老祖熟练的打着方向盘,车下的轮胎传来有节奏的摩擦声。
这音调都让我忍不住想哼一首滑板鞋了。
摩擦摩擦,在这光滑的地上摩擦…
闲话不提,车子开到了后半夜,我看了一下表,大概两点多之时,隐隐在地平线上看到了一排雪白色的山脉。
老祖点了一支烟,说:这就是天山山脉了。
我眼神没老祖那么好,也看不太清,就掏出望远镜去看,反正放眼望去都是一片皑皑白雪,也不知道该从那进山。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看着已经距离很近了,可等我们开过去,还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
就在老祖即将把车子开到天山脚下之时,在距离天山还有十几公里的荒凉戈壁滩上,竟然直接停下了车子。
我问:老祖你干啥呢?
二爷和西装大叔以及海伯,三人坐在后边已经有点发冷了。二半夜的戈壁滩,天色黑的要命,而且冷风呜呜的吹,偶尔冷风中还夹杂着碎石子,拍打在车窗上,传来砰砰砰的声响。
老祖打开车窗,说:不进了,在这等。
我问:等什么?
“等神明指引我们进入天山。”老祖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话。
我心想这不是扯淡吗?进天山还得神明指引,这话不靠谱吧?可老祖决定的事,我们都无法改变,毕竟他的拳头都比我们的大。
一行人莫名其妙的坐在车上,一个个冻的要命,他们几个都是缩着脖子,瑟瑟发抖,实在忍不住就取出了羽绒服穿上去,这才好受很多。
我和老祖都是开着车窗,在黑暗中抽着烟,戈壁滩上偶尔还会传来几声狼吼,此情此景,真是让我蛋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