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两条喂不熟的狗,竟然敢背叛我!”火云殇掐着她俩的脖子说:别忘了,你们的性命是我给的,当初我完全可以杀掉你们,用你们的鲜血来祭奠五帝之躯的!
两人被掐的涨红了脸,都快无法呼吸里,此刻我看着窗外疯狂倾泻的暴雨,不在停顿,直接抓起旁边的一根钢管,轰然砸向窗户。
玻璃窗户被砸碎之后,我从小腿肚上拔出匕首,这把寒光匕首,已经经历过四种水源的浸泡了,就差这最后一种天山的雨水!
此刻豆大的雨滴,啪嗒啪嗒的砸落在寒光匕首的刀刃上,溅起无数的水花,弹射到我的脸上,不一会,匕首上开始闪烁着微微的黑光,我一瞪眼睛,振声道:攻心五水聚集完成了!
“火云殇,拿命来!”我手持闪烁着黑光的匕首,一脚反踹窗台,整个人犹如一把弓箭一样弹射了过去,火云殇原本双手掐着葛钰和苏桢,此刻朝着两边用力一甩,将两人扔的远远的。
就在我即将飞掠到火云殇面前之时,他竟然合起血粼粼的双手,看样子准备用双掌来夹住这把黑光匕首,来一招空手入白刃!
我冷笑道:看看你的手硬,还是我的刀猛!
第231章 与二爷摊牌
当我举着匕首冲锋到火云殇面前的一瞬间,他血粼粼的双手猛然拍打在我手中的寒光匕首之上。
嘶…
在火云殇空手入白刃之后,他那血粼粼的双手就像是被开水烫熟了一样,滋滋啦啦的开始往外冒白烟!
“啊!”火云殇大叫一声甩开两条手臂的同时,双手暴涨。朝着我的肩头打了过来,将我身躯打退五六米远。
“攻心五水?”如今这世道。怎么还有人知道此等秘术?火云殇瞪着眼珠子,他浑身上下的皱皮,那些血液也开始逐渐干枯,他脸上的皱纹越来越深,挂满了难以置信之色。
我冷笑一声,看向火云殇已经发黑的两个手掌,说道:我隐藏这么久,就是为了寻找这攻心五水!
葛钰和苏桢在清醒过来之后,先给我皇极术最后一页,然后掐算时间,觉得我差不多配好这攻心五水的时候,再把我抓来。其实就是给我了一个直接面见火云殇的机会。
这一招就是真正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火云殇这老油条,可能活了一辈子也不知道会有如今这个下场。
我不再停顿,抓起黑光匕首,朝着火云殇再次飞奔而去,我知道攻心五水的威力完全可以切开火云殇的身体。饶他金刚不坏,在这秘术面前也得乖乖认输。
哗啦一声巨响。火云殇忍痛用自己的右手,拽着自己身后的大血桶朝着我抛了过来,那血桶中腥味十足,还有很多粘稠的血液。在他抛过来之时,我快速闪身躲避,那血桶砸在我身后的白墙上,顿时血液飞溅而出,迸射到墙上,将白色墙面染红的同时,流到了地面上。
等我再转过头来寻找火云殇之时,他已经不见了。
“完蛋!中计了!”我盯着那一扇还在晃动的铁门,知道火云殇在我侧身躲避铁桶的时候,利用这个间隙。赶紧逃脱了。
他是个老油条,滑的很,他知道打不我手中的黑光匕首,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追出大门看了一眼。外边走廊上静悄悄的,地上也没有一丝血迹,再追击火云殇已经不可能了。
我搀扶起葛钰和苏桢,问道:你们两个有没有事?
两人都是摇了摇头,刚才火云殇只是用力的掐住她们的脖子,并未用兵器打伤她们,所以并无大碍。
我们三人赶紧离开了医院,阔别这么久之后,我们终于敢正大光明的回一次家了。
外边下着大暴雨,我们三人打着一把雨伞,挤在一起,我站在中间,她俩簇拥在我的两边,往医院外边走的时候,感觉怪怪的。
打了一辆车,回到房子店客运总站的时候,刚一进办公室,我就看到了脑袋包扎的像是猪头三一样的陈伟,此刻的他,眼皮还有些臃肿。
看到我回来,陈伟很是欣喜,刚咧开嘴想笑,忽然脸面上的疼痛又是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跑过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了我身后的葛钰和苏桢,顿时哎哟一声,连忙说道:两位姑奶奶,这…这阿布就在这呢,你们可别收拾我…
两人对视一眼,葛钰笑着说:陈哥,这个很抱歉,以前的事很复杂,但那都不是我的本意,希望你也不要往心里去。
我让她们两人先回到我的宿舍里去,自己则是单独坐在办公室里跟陈伟聊了很久,挑了一些重要但却又无关紧要的事,跟他说了一遍,他这才懂。
等我回到宿舍的时候,关上门,房间里的气氛很尴尬,因为我们三个人的衣服都湿透了,她们两个已经换好了,唯独我自己身上湿淋淋的。
不过我不在意,我就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门后,说:火云殇的老巢在哪,你们知道吗?
葛钰说:不清楚,我当天晚上埋伏在医院附近的小路上,准备和你一起里应外合反杀那些僵尸的时候,忽然耳朵上一痛,后边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那天晚上打我,你知道吗?”我小声问葛钰。
葛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随后又低下了头,很是沮丧。
苏桢也是很尴尬的低着头,摆弄着衣角,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这两个女人,曾经把我打成猪头三,当时下手是真的挺重,不过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理解万岁,要互相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去思考,去理解。如果把她俩换成我,或许结局会更糟。
没人说话了,屋子里气氛很尴尬,苏桢说:你们聊吧,我出去办点事。
我说:现在外边下着大暴雨,雷电轰鸣的,打个车都打不到,你能去哪?没事坐这吧,都自己人,没什么可尴尬的。
这场暴雨不下不说,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一直下到了晚上也不见停。睡觉的时候更尴尬了,最后我想了想,说:你俩在这睡吧,我找陈伟喝酒去。
说真心话,这是我在东风运通工作了半年时间内,第一次真正主动找陈伟喝酒。
陈伟有些惊讶,但指着自己的脸,说:老弟,你看这…医生说暂时不让喝啊。
我一摆手,说:没事,医生逗你玩呢,酒这玩意能麻醉人,你脸不是正疼着吗?来,今晚往死里喝,喝醉了就不疼了。
陈伟可是那种比较贪好杯中之物的人,被我唆使了两句,一拍桌子,咬牙骂道:他奶奶个爪耙子的,对,喝两口又能怎样。来,咱哥俩先喝着,我打个电话,让他们送过来几个小菜。
喝酒的时候,我又给二爷打了一个电话,这一次打通后,我问二爷:你们在哪呢?
二爷说:阿布,你在哪呢?快告诉我们啊!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我不知道如今的二爷和西装大叔为什么一直想知道我在哪,或许他们也中了梅花转心术,但我听那个操纵火鸦的高人说过,梅花转心术,一个人一生只能中一次,这种秘术虽然强悍,但这是永恒的短处,一次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