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节(1 / 2)

想要找个有钱的吧!又嫌弃人家老。

有个好看的年轻力壮又模样不错的吧!又嫌弃人家穷,她嫁过去会吃苦什么的。

总之啊!这李杏儿就是,没那千金小姐的命,却有颗攀高枝儿的心。

用句村中酸秀才的话说,那就是命比纸薄,心比天高。

上河村也就一百多户人家,这样的事,又有何花这些人去传播,不过是一顿饭的功夫,整个上河村的人都知道,李氏那个心比天高的娘家侄女,是怎样不要脸的去勾引人家王爷得了。

虽然,上河村也有姑娘要给西陵滟送过东西,可那可都是打着感恩的幌子,说是送给他们夫妻二人的,根本没人能说她们什么。

可李杏儿今日做的事,却真是丢人现眼,走趟亲戚,一个大姑娘家,不在屋子里好好绣花,或是去串门子找谁家大姑娘说说话儿,却跑去撩一个有夫之妇,啧啧啧!真是不要脸,呸!

墨云把外头传的一些闲言碎语,回头都与顾相思说了。

顾相思对此只是摇了摇头,这个李杏儿她也是略有所闻,听说是个典型的高不成,低不就的女子。

放在现代,就是个白痴拜金女,你这要的人,不仅要有钱,还得有颜。

你就说,你这不是有病吗?

人家既然是“财”貌双全,不去找个门当户对的白富美,干嘛跑农村找你个姿色平平的村姑啊?

这人就是想不通这些事,门当户对,古今都必然有它流传下来的道理。

就比如她,那怕她是现代高教育出来都女子,也算是饱读诗书的女子一个,而她身为顾氏医馆的继承人,也勉强算个世家女吧!

可就算是这样,来到古代,她还是配不上西陵滟这位皇室王爷。

若不是有宁国公府大小姐的身份,那些朝中御史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给淹死了。

可见,这门当户对是有多重要。

什么人交什么人,只因地位不同,圈子也早已注定,所以……不是那个圈子的人,融入进去,也只会惹人嘲讽罢了。

就像应彩蝶,她是嫁给了李承朔,成为了相府五少夫人,可贵妇圈子里却没有愿意与她相交之人,若不是她背后给应彩蝶撑腰,说不定,玉梨坊都要开不下去了。

当然,她是家世没被人嫌弃,可是因为成长环境和教育不同,她也融入不了古代贵妇的圈子里去。

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

所以,门当户对很重要,不仅仅是权钱的问题,更是你与别人,无共同话语。

小年轻人,就是看不懂这些残酷的事实。

“王妃,您不会是……”墨云见王妃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他很是为王爷忧心啊!

“唉!若不是先有了结果,当初我说不定会找个江湖人,过着行走天下的行医济世日子呢!”顾相思低头执笔写着东西,她说的可是实话,若不是她心软,不忍孩子没有爹,或者跟着后爹不好过,她还真不一定会和西陵滟这样的王爷谈恋爱。

那怕西陵滟颜值再高,只他这样的身份,就不是她想选择的良人。

“王妃,王爷可是对您情深似海的,您要是离王爷而去,王爷一定会生不如死,然后……自杀。”墨云为了劝住顾相思这种危险的想法,他还跑过去,把看书的腾蛟拉过来,按着他坐到王妃对面,一手指着他的脸,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灿灿道:“王妃,您看看这张脸,您确定您能舍得抛弃这样的美人儿吗?”

腾蛟想扭头去看有点犯病的墨云,墨云却矫正他的脑袋,让他与王妃面对面,大眼瞪小眼,他眨了眨眼睛,面无表情的俊脸上,从眼神到整张脸,都透着一种迷之无辜。

顾相思咬着鼻头,望着面前这张盛世美颜的俊脸,的确!这样的美人儿,她要是真抛弃了,回头一定会后悔。

算了,日子还是就这样过吧!

墨云见王妃总算是打消那个危险的念头了,他暗松口气,差点都虚脱的一屁股坐地上去了。

王爷,你还是快回来吧,再不回来,真要出大事了啊!

第二十章 闯关求医(二更)

而远在路途上的西陵滟,也终于在启程的七日后,追上了深陷追杀中的风齐冀了。

金鹦鹉亲自带人出手一路保护风齐冀,却不料风齐冀的亲随中出了叛徒,在混乱中伤了风齐冀,幸好风齐冀自己也服用过避毒丹,这才没有当初毒发身亡。

可这种毒太厉害了,风齐冀越是动用内力,便越感觉自己的内力消失的极快,以至到了最后,他只能靠着追忆和梦回的体力来支撑他不倒下。

金鹦鹉五箭齐发,这次她带的也是数十名神箭手,当他们数十人将风齐冀保护在其中,金鹦鹉又居于高出树梢之上,倒是真能防护一时了。

可也只能防护一时,若是再无人来支援,当他们的毒箭用尽之时,便是他们命丧之时了。

“金鹦鹉,我们承认,你很厉害,哪怕是万军之中,也能来去自由。”一名戴着面具的黑斗篷人,也站在树梢上,挥着手中的剑,挡开那些飞来的箭矢,看向金鹦鹉放声道:“可是,金鹦鹉,您如今保护着一个人,再这样僵持下去,定然……”

“闭嘴!老娘该怎么做,是老娘的事,岂能容许你这个小杂碎在此无的放……屁!”金鹦鹉这句话说的可是真声音洪亮,绝对能让所有人都听到她在骂对方是个杂碎。

“金鹦鹉,你找死!”黑袍人怒了,挥手下令,让他带来的二三十个高手,自杀式的猛烈攻击他们保护风齐冀的圈子。

“布阵!”金鹦鹉收起金弓,飞身落在阵中心点,取下背后的包袱,拿出一把四弦曲颈琵琶,纤纤玉指轻扣一根弦,一声响,黑夜飞鸟众惊起,四处飞逃。

数十人将铁弓背于身后,拔出腰间的剑,背后六支旗羽展开,散发着萤蓝之光。

琵琶声错杂而充满杀气,他们这些人步法混乱而又似稳定,看来是杂乱移动,实际却在有条不乱的行进。

众人身上的铃铛发出嘈杂的声音,激烈的琵琶杀伐之声,好似从天而降利刃,又似自地而出乱藤,杂乱而嘈杂,使得人眼花缭乱,心烦意燥。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好一个金鹦鹉,居然能把大型的作战之阵法,运用在这样一个守攻皆可的小阵上。”暗中有一人,坐在轮椅上,在黑暗中观这一场绝妙之战。

“公子,恕属下眼拙,这金鹦鹉用的阵法是……”在这位公子身后有一名高瘦的年轻男子,以及一个一身黑色劲装,身材火辣的冷酷女子。

那位公子的手一只在抚摸着膝上的黑猫,黑猫一双金瞳在月色下有些渗人,他却越发温柔的抚摸着黑猫柔滑润滑的皮毛,望着那边让人眼花缭乱的萤蓝之光,月下轮廓模糊的他,嘴角微勾起一抹弧度,嗓音清越淡冷道:“这是玄襄阵,也非是玄襄阵。金鹦鹉应是改变过阵法,在黑夜中施展,越发能迷惑人心了。”

“那右护法岂不是要败了?”多嘴的依旧是为这位年轻公子身边的青年男子,女子倒是一直抱剑在怀很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