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师父很厉害的,我也很聪明,一定比你学的好,你等着瞧吧!”宝珠听到哥哥的坏了,为了不做个笨孩子,她一定要努力习武,争取拿得第一,绝不做第二。
毕竟,他师父是玄极门第一啊!
……
一场生辰宴,西陵滟喝趴下了,回房就兽性大发,好一番折腾顾相思,气得顾相思到最后,一脚把他踹下了床去。
次日,他就顶着受伤的额头,与被沈弄梅气吐血的空太玄相遇在观星台上了。
西陵滟见空太玄脸色有些苍白,便忙上前关心问道:“空师叔,您这是怎么了?怎么……怎么还受内伤了?”
空太玄抽回被他握住把脉的手,看着他皱眉问:“你这额头又是怎么回事?”
西陵滟抬手抚摸向额头,笑得有些不好意思道:“昨儿喝多惹相思生气了,然后……我就磕到头了。”
“哼!你这媳妇就是太不温柔了。”空太玄生宝珠的气,连带着也不喜欢顾相思了。
西陵滟一手捂着有点红肿的额头,打量了他这位师叔几眼,最后来了句:“师叔,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嗯?”空太玄皱眉看向他离去的背影,不太明白的嘀咕了句:“怎么他也和那丫头一样,也变得时不时犯病了?”
西陵滟是告诉空太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永宁也绝对不可能是个柔情似水的姑娘。
这一点,师叔应该深有体会,毕竟永宁给流清皇姐送饭多日,是什么性子,师叔早该了解了吧?
可他还是迎难而上,可见也是个口是心非,有受虐倾向的男人。
沈弄梅一早就在带领弟子山上山下到处跑,这也是训练人轻功,以及应变能力的一种法子。
也是因此,今日的观星台这片广场上,才没有了弟子早起练功的震撼场景。
“二师兄……”柳胜烟如幽灵一般骤然现身,整个人形容都极为的憔悴,眼下青痕很重,可见是昨夜没怎么睡好。
西陵滟被他这个三师弟吓了一跳,这是衣裳皱巴巴的,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形容憔悴……不!该说很狼狈,也不知道这位师弟都遭遇了什么事?
“二师兄,我不想当君儿的师父了。”柳胜烟昨儿静坐沉思一夜,越想越对不起西陵君,这孩子天赋极好,若是被他教坏了,他不是太对不起二师兄了吗?
“嗯?怎么了?是君儿不服管教,惹师弟你生气了吗?”西陵滟瞧着柳胜烟的样子,还真像是被人折磨的如此凄惨狼狈的。
柳胜烟轻摇了摇头,唉声叹气道:“二师兄,君儿是个懂事乖巧的孩子,也是个天赋极佳,让人十分放心的孩子。可是……二师兄,师弟我天赋不行,君儿若是由我来教,必然会辜负二师兄……你们满心的期望的。”
西陵滟还以为是出什么事了呢,原来就是他这位师弟又再“妄自菲薄”了啊?
“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自徒儿向您三叩头那日起,您喝了徒儿敬您的茶,我此生便只会有您这一位师父了。”西陵君小手背后,举步走了过去。
“君儿……”柳胜烟是深思了一夜,为了这孩子的前途,说什么也要让他另拜师父,这样于他……才是最好的选择啊。
西陵君伸手拉住他师父的手,仰头望着他师父,无奈摇头道:“师父,天赋好,武功高的师父,父王想找都能找到。可人品与德行皆好的师父,却是很难得的。在父王与阿娘的期望中,也从来都没有什么望子成龙的心愿,有得只是希望他们的儿女,光明坦荡,一生不走歧路。”
柳胜烟听明白了,原来师兄竟然是对他如此信任,把君儿交给他,只是因为他是个人品德行都极佳的人啊?
西陵滟对于他这位师弟的激动与感激,唉!算了,误会就误会吧。
西陵君对他父王行一礼,便转身带他师父走了。
西陵滟也捂着额头走了,还别说,额头还真有点疼呢!
……
西兰城
他们一家五口在玄极门倒是过得平静,可西兰城却是一出事接着一出事发生了。
西陵流清也是真强悍,无论是文的还是武的,只要她出面,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比如,有人设计挑拨香夙两家之事,差点害得两家撕破脸,是她带着柳月白,亲自彻查此事,还两家各自一个清白,这两家儿女的亲事才没黄了。
最终查到,破坏两家亲事之人,便是打从来了西兰城后,就一直不安分的——西陵澹月。
西陵澹月的目的很明确,她就是瞧上夙九昭了。
夙九昭的家世样貌与文韬武略,都是一个极好的夫婿人选。
放眼整个西兰城诸公子里,也只有厉明景可与之并肩了。
这事司琴又是事先不知情,还是侍棋给出的馊主意,到处散播流言蜚语,说香玉兰不检点,就是个勾三搭四的女人。
更过分的说夙九昭有病,娶了媳妇儿,也只能让媳妇儿守活寡。
这则消息一传出去,司琴就忙着去补救掩藏她们做坏事的痕迹了。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柳月白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厉害,因为她够简单粗暴。
这事有什么好细查的?直接让腾蛟命令红罗教的人,不过一盏茶时间,所有得知真相的人,就全部集齐了。
这一查出真相,西陵流清便进宫去了一趟。
之后,那些证人,便与香家和夙家人一起,到了京兆尹。
西陵楚对此下了一道手谕,让周正依律审案,不必顾忌西陵澹月身后的靖南王府。因为,他已经让人送了书信去凉都,私下里问罪了西陵业。
既给了西陵业一个面子,也清楚的告诉西陵业,国法不分人等,谁犯罪,都必要接受国法的制裁。
西陵澹月造谣污蔑他人之罪虽然不大,可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