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的心情却好不起来:“找我什么事?”
谁知,邓祁言居然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苦苦哀求:“小夏,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我真的很喜欢你?”
南夏一下子甩开他:“邓祁言,是不是破产了,急着找个富婆包养啊?那你真是找错了,凌家现在没钱,就算有钱,我这个养女也没有继承权。”
邓祁言被她一语点破,有些羞恼:“小夏,你怎么这样说?”
南夏轻哂,不想跟他废话什么,转身就走。邓祁言连忙拉住她,不让她离开,虽然这边往来的人不多,有不少学生也看着他们。
“你放手!”南夏怒了。
邓祁言说:“我不放!除非你答应跟我复合!”
僵持着,一辆宾利缓缓停到两人身边。邓祁言下意识回头,就见降下的车窗里,傅时卿优雅地叠着腿,望着他。
他的目光很冷,也很犀利,好像不带什么感情。
邓祁言惊了一下,反射性松了手。他很快就认出了眼前人,想起了这半年来家里的一系列变故,脸色变得煞白:“……傅……傅先生?”
似乎嫌他烦,傅时卿不耐地嘘了一声,食指按在唇上:“没人告诉过你,南夏是我的女人吗?”
邓祁言呆愣当场,那表情,要是拍下来,准能成为新一代网络红人表情包。
傅时卿稍稍抬起微笑的俊脸,看着他,轻嗤一声扬扬眉:“跟我抢女人,你是疯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19号v,19号0点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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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文开《我拿你当哥哥你却想》;京圈太子爷豢养金丝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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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带出去
对于邓祁言而言,这一天绝对是人生阴影。
傅时卿,一个在海城乃至周边城市的上流社会圈,都响当当的名字,于他而言,更是印象深刻。
他爸邓淮申就是因为跟他作对,死得不能更死了。
现在家里就剩他跟他妈孤儿寡母的,要是他妈知道,他眼巴巴过去作死,恐怕又得哭成泪人了。
可是,南夏跟傅时卿……
而且,凌仲华这会儿,不是被傅时卿整得喘口气都难吗?南夏是他的养女,又素来乖巧听话,怎么会跟傅时卿搅合到一起?
除非,她是被强迫的。
邓祁言心里千思百转,脑补了n部电视连续剧。
傅时卿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你要跟我聊聊人生吗?”
“不不不!”他一张脸变得煞白,忙不迭说告辞,一溜烟跑了,临走前,还对南夏报以同情的目光。
现在看来,南夏也过得不怎么样。
之后上了傅时卿的车,南夏一直闷着头不说话。傅时卿似乎心情也不大好,低头敲打着笔记本电脑,都没跟她说话。
夜,渐渐深了。
霓虹灯忽明忽暗,窗外,是光怪陆离的夜景。
这样压抑,实在让人忍受不了,南夏打破沉寂:“你不是去洛杉矶出差了吗?”
傅时卿像当她是个陌生人,一边打着字,一边扶了扶滑落的眼镜,笑了一下说:“出差就不能回来吗?”
那种戏谑从眼底蔓延到神态上,带着一种懒洋洋的冰冷戏谑。
南夏被刺了一下,心里不是滋味。
她虽然性子和软,却不是个喜欢热脸贴冷屁股的,后面,干脆不说话了。
也可能是晚了,她闭了闭眼睛,就这么靠在车后座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外面还是天色大暗。耳边有很响的嗡鸣声,随着这种声音,她的身体不住晃来晃去。
南夏陡然惊醒,发现了自己如今身处的环境——
一架正在降落的直升机上。
她深吸口气,拉住吊环往外望去。
窗外,是连绵不绝的雪山,山峰巍峨陡峭,视野里尽是白茫茫一片,与头顶暗蓝色的穹顶连接一线,几乎分不清界限。
南夏勉力压住心底那种茫然无措的恐惧,回头,恶狠狠地瞪着始作俑者:“你疯了?这是哪儿?”
傅时卿没回答她,仰头喝着一瓶烧酒。
南夏定睛一看,是一瓶清酒,上面标着她不认识的日文名。
等他喝完,终于大发慈悲跟她说:“老是闷在国内,你不腻吗?带你出来溜溜,免费,不收你钱。”
南夏气笑:“我谢谢你啊!”
傅时卿微笑:“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