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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它如何哭喊都毫无用处,抬头看,是习宇满脸的狞笑,他顶进去,狠狠地插进孔叙嘴里,发出噗叽的声响,把夜色点缀的淫靡。

没人管她的婆娑的泪眼,瘫软的身体,有的只是粗蛮的性爱,和男人强有力的身体。

孔叙是任人处置的孔叙。

这份恐惧被她从梦里带到了现实,哪怕贺虔温柔的叫醒了她,她还是草木皆兵、风声鹤唳。

女人始终都在害怕,看着贺虔迷茫一阵,然后说一些粉饰太平的鬼话。

她说对不起,我做噩梦了,没吓到你吧。

贺虔问她梦见了什么,随即女人又抿着嘴,不开口说话。

算了,我就是随口问一句。

贺虔不喜欢这种沉默,所以他出声把僵局打破。

解下安全带,下车前他问她:“不下来吗?今晚打算在车里住一夜。”

这时候孔叙才开始打量这个地方,不是酒店了,也没在路边,是一个地下停车场,不知道要通往什么地方。

女人有点忌惮,可贺虔却说这是他家。

“今晚就在我这里对付一宿吧,你这副样子,大概没有酒店会留你。”

能说什么呢,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谢谢你,目前为止她能说的能做的也只有一句真的真的谢谢你。

男人走的快,孔叙跟在身后有些吃力,今夜她水米未进,又惊又吓,更何况还有打结的绳子正勒进她的身体里。

等贺虔察觉的时候孔叙已经气喘吁吁,汗水打湿她的额头,粘了稀碎的发丝几捋。

手伸出去,挑开披着的外衣,轻而易举就看得到她身上的绳子,顺着肩膀绕到胸口,急转直下都去了女孩的柔软之地。

他用指尖剐蹭几下,讳莫如深抬眼看她:“我走的太快了?”

孔叙摇头,她筋疲力尽,没有太多力气可以浪费在这个夜里。

她太希望这一夜能够快点过去,她想等一个崭新的明天,她想看见金灿灿的太阳。po壹8.@si@(po18.asia)

就让夜里的肮脏,留在肮脏的夜里。

希望今晚月亮不要照到她,照到她遍体鳞伤的身体。

让孔叙永远都是孔叙。

女人在卫生间里待了很久,进去之前贺虔递给她一把漂亮的剪刀。

他反复确认她不是在自残自杀,一遍又一遍敲着卫生间的门。

孔叙我警告你,想死可以,但别死在我这里。

他家地砖都是法国进口,高级定制的,大到窗帘家具,小到筷子铅笔,都是金光闪闪的牌子货,就连卫生间的马桶刷一般人都买不起。

他在这一刻后悔救她了,贺虔这人吹毛求疵的,还有一点洁癖,根本就忍受不了孔叙在他的领地里,哪怕是喘气。

也不知道是他第几次敲门的时候,男人听见落锁的声音,隔着一扇门,女人有片刻沉默,开口说话时居然是说:“你可以进来看着我。”

贺虔,我这人知恩图报,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绳子太紧了,谢谢你,也谢谢你的剪刀,它很锋利。

说罢门被打开,孔叙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却在他面前笑如夏花那般明媚好看。

伸出手,一枚剪刀躺在她的掌心里,孔叙说还给你。

她硬撑着呢,她要他安心。

放心吧,我不会死,就是死也不会死在你这里。

不信你看,我没什么事,笑起来的样子还算好看。

卫生间里窗明几净,整洁如新,看不见凌乱的绳子,和女人驻足的痕迹,她很礼貌,也懂规矩。

那真是一双坦诚漂亮的眼睛,带着点如水的亮光,睫毛又弯又长。

许是累了,很快她就睡下,在贺虔安排的客房里。

临关上门的时候孔叙欲言又止的把人叫住。

贺虔听她问:“我安全了对吗?”

风马牛不相及,这问题奇怪的很,贺虔很久以后仍然觉得荒唐,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

他没耐心,胡乱回她一句,让女人求到了她所想要的安心,盖着被子很快睡去。

这颠沛流离的夜晚,终于终于她停泊靠岸。

留一盏昏黄的夜灯守在她的床前希望希望,希望她的每一次睁眼都不再有黑暗。

但愿但愿,但愿她能好梦平安。

祈祷神明,能保佑这个可怜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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