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夜修欠身亲了下蓝亦诗的脸。
蓝亦诗笑着拍了他一下。
夜修喂了蓝亦诗一口饭,抬眸看向修焕佑,“你别就顾着自己吃,问问我二嫂能不能拿动筷子。”
修焕佑狐疑的看向姚阳阳,“老婆……”
姚阳阳笑着说道:“我就是个丫鬟的命,没那么娇惯,你快吃吧。”
修焕佑立时瞪圆了眼睛,“谁说你是丫鬟的命,你是我的女王。”
“咳咳……”姚阳阳被他一句话呛的咳嗽了起来。
修焕佑连忙给她拍了拍后背,“傻东西,吃个饭还能呛到自己。”
夜修呵呵的笑出了声,“也不知道谁傻,我二嫂明明是被你呛到的。”
“我呛到你了?”修焕佑低头看向姚阳阳,见她拿着筷子的手有点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你还真拿不住筷子了啊!”
“没事。”
“你当初就该选个别的科室。”修焕佑拿过她手中的筷子,换了把勺子,“咱俩一替一口吃。”
修焕佑说着盛了一口饭,先送到了姚阳阳的嘴边,等她张开了嘴,他连忙把嫂子扯了回来,塞进自己的嘴里。
“修焕佑!”姚阳阳气的踢了他一下。
修焕佑笑道:“这口我不跟你抢。”
夜修看了他们一眼,无奈的笑笑。
蓝亦诗吃了几口便嚷嚷着说自己饱了,夜修又硬塞给了她几口,这才放下勺子。
“老公,你给家里打电话了?”蓝亦诗瞥了手边的水杯,想喝却又懒的拿起来喝。
夜修就好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拿起水杯递到她嘴边,蓝亦诗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早上打的,他们几个没闹,放心吧。”
“赖副总统怎么样?”
“不怎么样,医生查房的时候我跟着进去听了几句,那玩意儿好像得废了。”
“啥玩意儿废了?”修焕佑傻了吧唧的问了句。
“就你播种的那玩意儿!”夜修说着还往他身下看了眼。
“哈哈哈……”姚阳阳笑扑在桌子上。
“没一句正经话。”蓝亦诗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要是真不行了,三姐怎么办?”
“这不是更好么?正好姑姑和姑父也不同意,说心里话,我也不愿意,不多别的,辈分就差了,以前爱叫不叫的都得喊声叔叔,万一跟三姐结婚了,我还得改嘴叫姐夫,可我叫不出口。”
“叔叔变姐夫,你还占便宜了呢!”蓝亦诗睨了他一眼,“三姐的事你别参合,一会儿我去给赖副总统看看。”
夜修立时瞪圆了眼睛,“不许去!那玩意儿你怎么看!”
“我不看,就给他号号脉,然后再跟他主治医商量下,看看有没有治愈的希望。”
“……”夜修的眉头越皱越高。
蓝亦诗叹了口气,“我这也是为了三姐好,你想啊,赖副总统是因为救萌萌才受的伤,要是他一直不好,姑姑他们一家会内疚一辈子的。”
“哎……要不是看在三姐的眼睛哭得跟烂桃似的,我肯定不让你去。媳妇儿,你先去睡一会儿,等休息好了再去给他看。”
“嗯。”蓝亦诗缓缓站了起来,“你肯定也一夜没睡……”
“还是我媳妇儿心疼我,我陪你去睡。”
“呵呵……”蓝亦诗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颊,“那张床小,只够我和二嫂挤挤的,你去楼上找木头,他们那边值班室的床大。”
“没良心的!你还真舍得把我赶走啊!”夜修笑着抱起蓝亦诗,“逗你玩呢,我还要负责赖副总统的安保工作,暂时不能睡。”
蓝亦诗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那你能受得了吗?”
“没事,下午那边的警卫就能过来,然后我们只负责外围工作,到时候赤狼留在这边就行。”夜修把蓝亦诗抱进了休息室。
“为什么要下午才能过来?”蓝亦诗有些不悦的问道。
“自从赖副总统的妻子去世后,他就把警卫都赶走了,留下那两个还都殉职了,这批警卫是从训练基地调过来的,需要点时间。”
蓝亦诗揉了揉额头,“他也是够衰的,刚从妻子去世的阴影里走出来,这又受伤了。”
“哎……睡吧。睡饱了才有精神。”
“嗯。”蓝亦诗也是困极了,眼睛才闭上一会儿便睡了。
夜修给她盖了盖被子,悄悄的退了出去。
外面那两口子还在吃饭,姚阳阳见她出来了,小声问道:“睡了?”
“嗯。你一会儿也去睡一会儿,诗诗给你留床了。”
“行。”姚阳阳夺过修焕佑手中的勺子,扒拉了两口饭也去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