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下了车,她极不情愿地跟着下了车,而后跟着他回了家。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萧白笙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根本就不是一个适合谈话的地方,但她别无选择。
“修承墨,你到底想怎样?你的太太就在你身边,她家世各种都比我好,何必来为难我们孤儿寡母?”
“为难?”修承墨背靠在沙发上,冷笑着。
“强人所难,在协议上做手脚,还带走我的孩子,这不是为难是什么?”
“协议是你签的,孩子是自愿跟我走的,我为难了谁?”
萧白笙哑然。
可一想到他跟自己玩文字游戏就来气,“没有人会跟你一样卑鄙,在协议里设下这样的陷阱。”
修承墨闻言忽的笑了,“萧白笙,这是你签的第一份合同吗?签合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把每一条条款都仔细读一遍,不让别人有机会做手脚,我给过你机会的。”
他不说这些话还好,一说这些话就让她更难受了。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应该落井下石。”
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因为愤怒而微红的小脸,修承墨眼底一闪而过某种隐晦的情绪。
他蓦地起身,“既然谈不拢,那就没什么好谈的时候你走吧。”
……
从修承墨哪里离开,萧白笙去了小区旁边的酒吧。
从来没有进过这里的她,没想到一次来是为了借酒消愁。
她点了一杯又一杯酒,看得调酒的小哥哥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