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找不到他的那段时间,他也找不到他。
池桓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索性躺在沙发上“醉死”过去。
可是没一会儿,他又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我说,你特么个脑残,中期而已,中期不是还能治吗?中期你在这里绝望个鬼啊!”
修承墨还没说话,就听苏瑾道:“我劝过了,没用的。他说没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是不会去的,说不想给嫂子和孩子那么大的心里负担。”
“艹!”池桓低咒一声,重新躺了回去。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修承墨这么执着!
能有什么负担?
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要是到了没办法医的时候,那就不是死马活马的问题了。
池桓只觉得烦躁不已,偏偏这件事他也拿修承墨没办法。
难不成真的要把他给打晕架到手术台上去?
还没想出一个结果,池桓就睡着了。
听到他的呼噜声传来,苏瑾抽了抽嘴角,对修承墨说:“你还是让人把他送回去吧,说不定明天酒醒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说完,他起身,“有事你打电话给我,我先走了。”
看着在沙发上睡死过去的池桓,修承墨不禁头疼,罢了,还是亲自把他送回去吧。
第二天,池桓在自家床上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问余青雅,“酒呢?谁把我的酒给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