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看我去村口买点东西,可是路过赵家,见到你这老小子鬼鬼祟祟的不干好事,就听见这狗日的和赵玉田做的好交易,说只要睡了俺嫂子就答应让赵玉田那小子围河养鱼,田三天,我说的有没有这回事。”
大伙齐齐一怔,目光不善的看向田三天,村口葫芦河是风水河,祖上有话传下,是不准用来私用的,这事情若是真的,这老小子就要被人戳脊梁骨了。
“你胡扯,压根就没有的事情,赵玉田他妈的都死了,你爱怎么给老子头上喷污水都是死无对证的事情。兔崽子想挑拨村民和我不和,我告诉你,没门。”事情被捅破了,田三天只有一赖到底了,不然真要认了,他这村子估计也就这届到头了。
曾毅冷笑,张大业忙插话道:“这事情我可以做主,赵玉田的确是想打葫芦河的主意,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这混小子就想拉我去投资,险些害的我大放血。”
张大业承认了,村子们纷纷怒目瞪向田三天。
田三天知道瞒不住了,立马叫嚣道:“这是那贼小子想贿赂我,可我没答应,你说他要用媳妇贿赂我的事情,更是没有,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玉田家那口子啊,这事情她清楚。”
田三天这是打的如意算盘,寡妇门前是非多,这种事情打死她都不敢说出来的,否则的话,玉田嫂日后别想有脸见人了。
曾毅眉头微皱,他顾着自己痛快,把玉田嫂无辜拉扯进来,着实不好,忙道:“这种事你现在说找她对质,有个屁用,废话少说,赵玉田和你做了啥交易我不管,我就管你有没有动歪心思,要坏咱们村的风水。”
“对,就问你这个,凡是敢坏咱们村风水的人,都得游村示众。”张大业帮衬叫道,门口的村民也纷纷叫嚣起来。
这一来,众怒难犯,田三天急了,骂道:“都吵啥子啊,赵玉田都死了,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你们听这兔崽子胡扯呢,没影的事情也叫,烦不烦啊你们。”
曾毅翘起右脚在条凳上,哼道:“好,这事情你可以赖,那其他事呢,你可赖不了,大伙可能不知道,咱们这位风流的大村长,其实是个外强中干的软蛋,在床上连她媳妇都满足不了,他媳妇孙莉莉还曾经找过我,想我帮帮她忙呢。”
“哈哈!”这下大伙乐坏了,村里人就爱八卦嚼舌头,甭管曾毅说的是真是假,总之这阳痿的丑闻就扣在老小子头上了。
陈小英的俏脸一阵发红,暗骂曾毅无赖。
曾毅哼哼的看向田家父子,田三天的脸气的和个酱肘子一样,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恨不得要扑上来把曾毅给咬死,生吞活剥了。
瞧着老小子这模样,曾毅那叫一个解气啊,才回家就被田骡子搞坏的心情一下子纾解了许多,起身吹着口哨潇洒出门去接曾晓月。
张大业瞧着这一家子,扑哧一乐:“我说孙莉莉骚娘们,你饥渴到这程度啊,嘿嘿,要不要哥给你捅捅,我一个人不够,叫上村里其他人也成,反正村里爷们多的是,随你挑选,唉,真替你悲哀啊,嫁了这么个没用的老家伙,守活寡啊。”
田三天气不过,不顾场合的一巴掌甩在了孙莉莉的脸上,孙莉莉也是泼皮女人,被打了后立马把老东西推搡倒地,叫骂道:“老东西,你凭什么打我,就是你不中用的老混蛋,自己不行还赖我头上,我操你姥姥,去你的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