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来找丘宗主讨教一件事。”陆凤仪道:“既然老夫人也要去找他,不如让晚辈代劳罢。”
丘老夫人想了想,道:“你去也好,石柯山上有座乐游观,乃是一处污秽不堪的风月场所,你到了那里不管用什么法子,绑也得把我儿绑回来!”
陆凤仪答应了,丘老夫人便让一个叫阿松的家仆领着他和夏鲤去乐游观。
阿松在陆凤仪的飞剑上吓得两股战战,道:“陆道长,你这剑飞得太快了,小的……小的有点头晕。”
陆凤仪有时带门派里的筑基弟子也都是这个反应,但同样法力低微的夏鲤却处之泰然。
到了石柯山,果然看见山顶有一座道观,盖得十分齐整,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若非事先知道,陆凤仪怎么也想不到这是做皮肉生意的地方。
阿松指着一座红色的阁楼,道:“那座落花阁是仙姑智能的住所,宗主就在里面,请陆道长带他出来罢。”
原来乐游观的女子都做坤道打扮,也起道号,有一干男子专好这口,来了还与她们讨论道法,甚至传授一两招。故而观里的女子倒也不全是装腔作势,比如观主玉静还是个金丹。
陆凤仪方才解了夏鲤的禁言咒,她听阿松叫智能仙姑,笑道:“好一个仙姑,原来是叫你欲仙欲死的姑娘。”
阿松常跟着丘天长来这乐游观,早已惦记上了智能,这声仙姑是脱口而出,却被夏鲤拎出来取笑,不由满脸涨红。
陆凤仪将飞剑停在山下,对夏鲤和阿松道:“我去找丘天长,你们在此等我。”
这时天色已晚,智能与丘天长正在房中用膳,智能梳着道髻,穿着蓝布道袍坐在丘天长腿上,丘天长端着一碗燕窝粥,用小银勺喂她吃。智能越吃脸越红,不住扭动腰肢。
“宝贝儿,你要夹断我了。”丘天长放下勺子,笑着掀开智能的道袍,里面却是什么都没穿。丘天长托起她的雪臀,让深深插在花穴里的阳具抽出一截,只见淫水顺着茎身蜿蜒流下。
智能被他这一动,痒意更是难耐,伏在他肩头咻咻喘着气,道:“好人儿,快给奴罢。”
丘天长见她眉目含春的风流样儿,心中爱杀,拔出整个阳具,将她衣服脱了,放在桌上,用衣带将手足都绑在桌腿上。
智能成大字躺在桌上,一身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腿间穴口翕动,甚是诱人。
“冤家,你又要做什么?”
丘天长端起还剩小半碗的燕窝粥,道:“粥凉了,宝贝儿用你的小穴帮我热热。”
小银勺伸进花穴,在里面转了一圈,智能便到了高潮,尖叫着喷出一大股蜜水。丘天长低头舔了舔,将一勺燕窝粥送了进去。那粉色的两片肉唇迫不及待地含住勺子,好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丘天长连送了几勺,便对着小穴吮吸起来。花心震颤,软舌滑动,快感刺激下,智能大声浪叫,穴里一缩一缩地夹着他的舌头。
少顷,丘天长抬起头来,擦了把脸上的淫水,正要将饱胀的阳具送进那销魂窟,一道夺目剑光破窗而入。
丘天长大惊之下,用力掷出手中的银勺,闪身让到了一旁。剑光被银勺打偏,陆凤仪感到丘天长的实力果然不像他平日展现出来的那样不济,操控飞剑又向他刺去。
智能被绑在桌上,吓得大叫。
丘天长手中多出一柄软剑,迎上陆凤仪的剑,却看不见他的人,道:“不知是哪位高人赐教,还请明示!”
陆凤仪对剑意极其敏感,转眼过了几招,发现丘天长剑意不羁,与盗酒之人留在字间的剑意截然不同。
剑光一收,陆凤仪现出身形,抱拳道:“丘宗主,适才得罪了。”
丘天长去过几次蜀山给陆渊祝寿,记得陆凤仪,一面穿上裤子一面诧异道:“陆凤仪,怎么是你?”
智能两腿大敞,私处水亮,她这副模样展露在陌生男人面前,一点也不羞赧,反倒打量着陆凤仪。
陆凤仪只觉这女子好生放浪,并没有多看她,道:“丘宗主,我来找你一是受令堂所托,二是求证一件事,现在我已知道答案,你也该回去了。”
丘天长眨了眨眼睛,道:“你找我求证什么事?”
陆凤仪道:“我在某处看到一幅刻字,与令尊生前送家师的墨宝字迹十分相似,我本以为是宗主所刻,但适才一试,宗主剑意与令尊差之远矣。”
丘天长俊脸一红,讪笑道:“陆兄说话还真是直白。”又道:“那幅字在何处?可否让我看看?”
陆凤仪拿出拓本,丘天长正要展开看,智能道:“冤家,你好歹把奴先放下来再看那劳什子!”
丘天长这才想起她,忙赔不是,上前解开绑着她的衣带。智能坐起身,揉了揉手腕,跳下地,瞥了陆凤仪一眼,走进房里的一扇小门,沐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