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天长忙道:“承蒙观主青睐,小生岂敢造次。”将阳具在两瓣娇嫩肉唇间研磨良久,直等里面沁出些许淫水,才抓住玉静的两条长腿,稍微用力,将硕大的龟头挤进半个。
玉静一声闷哼,双手抓紧了他的手臂。
丘天长本以为她说久未行房是故作矜持,这时只觉花穴紧致不亚于处子,方有几分信了,不觉喜上心头。炙热绵密的软肉推挤着龟头,酥麻非常。丘天长打量玉静神色,见她犹能忍受,便缓缓往里推进,终于尽根没入,舒爽地发出一声喟叹。
待他抽插起来,玉静眼神渐渐迷离,被那巨物一下下杵在花心上,淫水越流越多,顺着股缝洇湿了床单。良久一股热液浇在体内,玉静抱紧丘天长也泄了身。
两个咻咻喘着气,丘天长还不肯退出来,摸着玉静一双椒乳,道:“观主这双乳不大不小,生得玲珑,正合我意。”
玉静将手按在小腹,隔着皮肉压住了他那物,笑道:“你这东西粗而不笨,也正合我意。”
丘天长笑道:“既如此,小生少不得尽力伺候。”说罢低首衔住一边的乳尖,吮吸舔弄,咂咂有声。
玉静浑身酥软,感觉体内那物又胀大起来,吃吃笑了。两个翻云覆雨,连做了叁回,终于沐浴歇下。
那厢夏鲤睡在床上,陆凤仪老老实实在榻上打坐,并没有去动她。忽闻她呼吸急促,似乎被梦魇住了,口中喃喃道:“母亲,母亲救我!哥哥,哥哥救我!”
陆凤仪心想她若有母亲兄长,逃出红莲教为何不去找他们?多半是都不在了。
他走到床边,想将她叫醒,却听她又道:“不要,不要!”
猛一下坐起,看见陆凤仪,夏鲤满眼都是恐惧,身子拼命往后缩,道:“你别过来,别过来!”
陆凤仪点起桌上的蜡烛,让她看清自己,道:“夏鲤,别害怕,没事了。”
夏鲤半晌才认出他,眼神松懈下来,道:“是你啊。”
答应保护她的第一天便出了这样的事,陆凤仪打心里过意不去,道:“我不该让你在山下等,是我疏忽了。”
“没关系。”夏鲤倒是没有放在心上,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是怎么找到奴的?”
陆凤仪道:“这里是乐游观,之前我带着丘宗主下山,听他的家仆说你被两个恶人带走了,好在玉静观主拦住了他们,并没有走远,我便找到了。”
夏鲤道:“那两个淫贼呢?”
“一个死了,一个跑了。”陆凤仪倒了杯茶,本想自己喝,见她看着,便递给了她,自己又倒了一杯,喝了两口,道:“那幅字并非丘宗主所写,明日我们送他回去。”
夏鲤道:“然后呢?你不想继续查了?”
陆凤仪道:“我想查眼下也无甚线索,以后有机会再说罢。”
夏鲤道:“你师父有万象生息术,你让他算一算不就知道了?”
陆凤仪道:“这点小事,何至于动劳师父他老人家。”
夏鲤道:“话说你师父该有一千多岁了罢,他又不是全真道士,怎么不娶媳妇?他是不是不喜欢女人?”
陆凤仪道:“休要胡言,师父早已看淡这些,所谓男女在他眼里并无区别。”
夏鲤道:“那他对妖族的态度怎样?”
“师父一向认为众生平等,对妖并无偏见。你问这个作甚?”陆凤仪侧头看向夏鲤。
“奴是妖呀,既然要做你的炉鼎,自然要问问你师父的态度。他若是不待见,奴能有好果子吃?”
“你多虑了,只要你不做坏事,师父不会与你为难。”
“行吧。”夏鲤抬手脱了外衫,又开始解裙带。
陆凤仪见她露出光溜溜的身子,转过头道:“今晚不双修,你休息罢。”
夏鲤愣了愣,哦了一声,盖上被子,躺着发呆。
陆凤仪熄了灯,还是去打坐。
今夜月色很亮,似一层银霜洒在这年轻道士的身上,使其看起来愈发风姿静雅,清逸出尘。
无聊的小鲤鱼精看了这俊道士一会儿,有些心动,眼珠转了转,道:“道长,双修之前你应该与炉鼎多亲近,这样双修更有效果。”
陆凤仪也是这么想的,他认为这就与修习剑道要先与剑亲近,达到心意相通是一个道理,所以今晚才没有分房。
“你我已共处一室。”
共处一室就算亲近?夏鲤觉得对亲近的理解和他不在一个层次,循循善诱道:“这不行,你得与奴同床共枕才叫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