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晨光中,她散着一头青丝,穿着水红的抹胸,两团粉白的香丘呼之欲出,柔嫩富有弹性的臀紧贴着小腹,此情此景,陆凤仪真的哪儿也不想去。
“他要找的是一本书。”
夏鲤没想到他真的会说,愣了愣,不以为然道:“奴还以为是什么宝贝疙瘩。”说着私处蹭了蹭他下面已经硬挺的家伙,起身解开他的裤带,将脸凑近它,只觉热意煨人,檀口一张,含住了龟头。
温热的唇舌伺候将陆凤仪一下送上云端,他看着夏鲤小小的一张嘴将那物来回吞吐,浑身热血都往身下涌,极想按住她,将那物深深抵入她喉间,听她发出可怜的呜咽。
他在冲动与理智之间徘徊,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汗湿重衣。
夏鲤吮吸着马眼里渗出的一点清液,他的味道很淡。舌头捋过茎身凸起的道道纹路,她一面用小手握住下面的囊袋,伺候周全。她抬眼看他,眼睛里带着水汽,显得无辜又勾人。
陆凤仪伸手覆在她头顶,一面压下,一面抬腰,阳具挤在狭窄的喉间,四下软肉攒动,快意非常。夏鲤却难受极了,几乎吐出来,半是被他逼着又吞下,涎液顺着阳具一直流到他小腹上。
良久,陆凤仪在她嘴里射出来,夏鲤将精水咽下,吐出阳具擦了擦嘴,下床去喝茶。
陆凤仪擦干净身上,整了整衣服,将她抱回床上,安安静静地躺着。
外面鸟声啁啾,日光映得窗纸越来越亮,小道童劈了第叁百零八根柴,两人终于赖不过,起来打开了房门。神情微妙的小道童交换了眼神,暗自发笑,一个去厨房端来早饭,两人用过,去了机杼阁。
这日杜夫人与张凝来看望杜苍溪,杜苍溪先见了张凝,交代了些后事,嘱咐一番,方才见了夫人。隔着水幕结界,夫妻俩一个牢里,一个牢外,一个形容憔悴,命不久矣,一个青春少艾,来日方长。
杜苍溪道:“几日不见,倒好像隔了一世。”
杜夫人道:“是啊,妾身亦有同感。”
杜苍溪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杜夫人道:“别人都瞒不过的事,同床共枕的夫妻更瞒不过了。”
杜苍溪道:“他们都问我为何要杀他,你知道吗?”
杜夫人道:“这有什么好问的,不过是嫉妒罢了。”
“嫉妒?”杜苍溪笑了起来,一缕散落的白发在笑声中晃荡,更显得凄凉。
杜夫人看着他,波澜不兴的目光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杜苍溪心头最后一点热意。
他叹道:“你觉得是,就是罢。”
杜夫人与张凝离开道心盟,回到紫阳派料理后事不提,却说次日道心盟出了件怪事,大门口两只守门的神兽不见了。一帮长老围着两方空空如也的石台议论纷纷。
“阿宝和阿蛮是青崖道君留在此处的神兽,身上有他老人家下的禁制,绝不会自己离开道心盟,一定是有人将它们带走了!”万禄阁的方长老斩钉截铁道。
光明殿的戚长老愤怒道:“何人如此大胆,偷灵兽偷到我们道心盟来了?不将此人绳之以法,道心盟颜面何在?”
光明殿其他两位长老附和道:“说的是,必须抓住此人,严惩不贷!”
戚长老道:“阿宝和阿蛮实力非凡,几百年来忠心耿耿,若有人强行将其带走,必然有一番动静。昨夜此处何人当值!”
两个青衣道童慌慌张张地走出人群,小声道:“回禀戚长老,是我们俩。”
戚长老道:“你们昨晚可有所察觉?”
两个道童哭丧着脸摇头,戚长老刚要骂他们没用,一个年轻道士走出来道:“诸位长老,晚辈知道阿宝和阿蛮是怎么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