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鲤咽了下口水,道:“你要做什么?”
“拿来,我们试一试。”
夏鲤将锦匣从芥子袋中拿出来给他,陆凤仪挑了一串夜明珠,一颗颗塞入她后庭,珠光将里面的软肉照得粉嫩,末尾还系了一根大红穗子,垂在夏鲤雪白的臀缝间,看的人口干舌燥。
夏鲤后庭被夜明珠塞得满满,有些难受地扭动腰肢,一动那些珠子便滚动起来,摩擦内壁,甚是快慰,不由低吟出声。
陆凤仪按住她,将阳具再次挺入,里面比之前还湿了几分,可以感觉到后庭被珠子撑起的凹凸感,按摩着阳具,刺激舒爽至极。
他将夏鲤托起,看着那大红穗子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摇摆。夏鲤满脸通红,出汗如雨,喘息十分夸张。
泄了几次身,红穗子被淫水浸湿,凝成一缕,直往下滴水。
后庭被珠子磨得发热,夏鲤受不住这异常强烈的刺激,娇声道:“凤仪,不要了,拿出来罢。”
她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泪是汗,眼角红红的,让人特别想欺负。
陆凤仪弄了她大半夜,道:“自己拿出来罢。”
夏鲤哭着攥住身后的红穗子,一点一点往外扯,珠子滚过敏感至极的内壁,撑开松软的入口出来,她身子抖个不住。
陆凤仪握住她的手,猛一下都拽了出来。夏鲤惊叫,瞬间到了一个无可比拟的高潮,花穴里淫水喷涌,绞缩剧烈。
陆凤仪吸了口气,抱住她用力捣弄了数十下,热浆倾注在她子宫里。花穴咬着释放后的阳具,陆凤仪也不想出来,就这么抱着她睡了。
洞府内,陆为霜望着那个从慕归晚手中夺过来的红漆盒发愣。
陆雨走到她身后看了一眼,奇怪道:“《洞天别卷》?这是你今日抢来的?”
陆为霜点点头,道:“怎么会有两卷《洞天别卷》?会不会有一卷是假的?”
陆雨道:“管它真的假的,到时候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夜雨缠绵,淅淅沥沥,韩雨桑坐在灯下,听着侍卫描述崆峒派和双月宗寿礼被劫的经过,温润的脸上笑意难敛。
“楼主,那位姑娘果真是个奇女子,连别山中都敢调戏,还说要做崆峒派掌门,将崆峒派长得俊的男弟子都收作炉鼎,气得别山中火冒叁丈,最后被她拿走了腰带,这一世清白都毁了。”侍卫见他爱听,特意说得生动。
“慕归晚骂她不要脸,她说慕归晚是半老徐娘,慕宗主怕是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当面损过,一迭声叫别山中教训她,结果自己受了重伤。”
韩雨桑听完,喝了几口茶,才将笑意压下,道:“那晚她来细雨楼,我以为她只有元婴修为,今日就算再抢也只是抢小门派,想不到低估她了。”
侍卫道:“楼主,这姑娘会身外身法,来历不凡。”
韩雨桑脸色淡了淡,道:“你下去罢。”
侍卫一刻不敢多留,立马退出房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