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蒋月寒和秋娘回到凌烟山庄,蒋月寒看了眼不远处的凌烟阁,道:“秋娘,我们去把那畜生放了罢。”
秋娘道:“小姐为何对那畜生大发善心?”
蒋月寒笑道:“我哪有什么善心,只不过人家说了,我总要给他一点面子。”
秋娘道:“小姐说的人是谁?”
蒋月寒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修为很高,说来便来,说走便走,我凌烟山庄的结界守卫于他竟如同虚设。”
秋娘惊诧道:“小姐说的莫不是偷走《洞天别卷》的人?”
蒋月寒低头一笑,轻声道:“他偷走的可不止是《洞天别卷》。”
秋娘见她这番光景,心中酸涩不已,道:“小姐,这等鸡鸣狗盗之辈,就是修为再高也配不上您,您莫被他哄骗了。”
蒋月寒道:“他不是好人,我又是什么好人?秋娘,有些话我只对你说,世人都要求女子贤良淑德,男人坏一点不要紧,他们放浪被说成风流,还做出许多佳话,可女人若是不守妇道便成了荡妇淫娃,千人指万人骂,为什么呢?因为女子总是依附男子,这个世界的话语权都在男子手中。而我蒋月寒,不用去讨好谁,迎合谁,我只做我喜欢做的事。”
她停了一停,又道:“可我喜欢做的事并不光彩,我想或许这一辈子我都遇不到能与我分享这种快乐的男子。偏偏他就出现了,他说的没错,我们是同道中人。”
秋娘默然半晌,艰涩道:“小姐,可是您这样与他私会,总是不长久的。”
蒋月寒闻言,黯然道:“是啊,他不是我能留住的。”
他们由密道进了凌烟阁底下的暗室,刚刚发泄过的巨蛇正盘踞在结界里,地上一滩不知是哪个女子的血。秋娘打晕了看守弟子,蒋月寒拨动机关打开结界,旋即便和秋娘离开。不想巨蛇一个猛扑,将她压倒在地,冰冷的蛇鳞隔着薄衫贴着身体,硕大的蛇头就在眼前,红信子一吐一吐,血腥气扑鼻,蒋月寒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尖叫。
“畜生快放开小姐!”
秋娘惊怒万分,剑光如电刺向巨蛇,只听铿锵一声,那蛇身竟是精钢一般坚硬。巨蛇吃她这一下,愈发恼怒,蛇尾横扫,与秋娘斗了几个回合,便将她紧紧裹住。
巨蛇修为已近化神,力大无穷,它咬碎秋娘的衣裙,硕大的性器向她腿间狠狠一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贯穿蒋月寒双耳。
蒋月寒看着殷红的血顺着秋娘雪白的双腿流下,神情前所未有地专注,鼻翼随着急促的呼吸翕张。
巨蛇的每一下抽插带出更多的血,烧红了蒋月寒的眼,她竟忘记了逃跑,在座椅上坐下,像往日一样观看起这场人与蛇的交合。
秋娘是她最亲近的人,这份快感无与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