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虽然修为高深,牌技却一塌糊涂,牌桌上向来只有输钱的份。然而自从夏鲤来了,便不一样了。
刘长老连输叁局,诧异道:“师兄,您近来牌技突飞猛进呐!”
陆渊捻须笑道:“师弟过奖了,时来运转罢了。”
白长老本来是牌桌上的常胜将军,这几日输给陆渊不少灵石,今日也未能扳回一局,说了会儿话和刘长老悻悻而去。
陆渊望着桌上小山似的灵石,开心道:“小夏,你这出老千的法子真不赖。”
夏鲤笑吟吟道:“还是您老手法敏捷,让两位长老丝毫看不出来。”
陆渊听了这话,更加愉悦,大手一挥,赢来的灵石都给了她。
夏鲤收了沉甸甸的钱袋,自然也很欢喜。
陆凤仪走进来,看见这一老一少都笑容满面的样子,便知道师父又赢钱了,每次赢来的钱都被夏鲤哄走。夏鲤其实并没有花钱的地方,陆凤仪不懂她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后来发现她只要看到灵石法宝,摸着它们,守着它们,眼睛里便有一种异样的神采。
听说龙族酷爱囤积宝物,打家劫舍的陆为霜显然就是典型,夏鲤大概是跟他们久了,被传染上了。
陆凤仪是这样想的。
“师父,钱长老和钱师兄来看您了。”
“哦?是仪生么,我许久不曾见他了。”陆渊微微正色,道:“自从钱夫人在黄泉一战中身亡,他便很消沉了。”
夏鲤脸上笑意一凝,有些不自在道:“奴先回房了。”
陆渊道:“见过钱长老再走罢。”
夏鲤无奈,只得留下,见钱仪生带着徒弟钱蔷走了进来。
钱仪生身躯高大,穿着深青色滚边长袍,一张线条硬朗的脸因为一道自眼角到下巴的伤疤而显得狰狞。钱蔷与他长得完全是两样,清瘦的身板,苍白的脸上眉眼精致如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