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有事吗?”
“我叫钱仪生,是阴山派的道士,你可愿意做我的徒弟?”
钱蔷对修仙界的事一无所知,阴山派也没有听说过,但他直觉感到这个男人会改变他的一生,没有多想,道:“我愿意。”
钱仪生笑道:“孩子,你不怕我骗你?”
那样刚毅的一张脸笑起来却似有春风拂过心头,钱蔷道:“怕,但人生总要赌一赌。”
钱仪生笑容更甚,道:“说得好,我敢保证你不会后悔今日做出的选择。”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五蕴盛。成了阴山派长老的亲传弟子,修为日渐提升的钱蔷摆脱了生老病死之苦,却深陷求不得之苦。他求的不是远在天边的东西,他求的是他日日能见到的师父。
终于这日,一杯放了合欢散的茶被钱蔷递到醉酒的师父手上,相处了几十年,他知道师父对他仅有师徒之情,想要解脱,只有用这样下作的方法。
他们是在外出云游的船上,药效发作,他脱了衣服,抱住师父滚烫的身躯,肌肤相触的一刹那,真正得救的是他自己。他亲吻师父的唇,贪婪地汲取他的味道,俯首至他胯间,含住了昂扬的阳具舔弄。
欲火,药性,酒劲在他唇舌间发挥到极致,钱仪生理智不再,他按住青年的头,在他口中如性交般疯狂抽插。涎水溢出青年的唇角,他迷恋地看着师父被情欲侵染的脸庞,殷勤地抚弄他的囊袋,让他快感更甚。阳具在口中震颤,一股热液涌出,青年如饮琼浆。
将准备好的软膏抹在自己后庭,他手指伸进去扩张。红润的入口被修长白皙的手指进出,青年微微喘息,这番景象叫人血脉偾张,钱仪生一把将他压在身下,阳具抵在那处,猛一下便挤了进去。
饶是有软膏润滑,还是见了红。青年痛叫,心里却开出花来,发泄罢,用他的身子发泄罢,反正过了今夜,他是没脸活下去了,就让他走之前痛快一回。
师父的阳具在他体内抽动,光是想到这一点,他自己的东西便要兴奋地射出来。
小穴湿软淋漓,褶皱都被撑开,摩擦成一种刺目的艳红。这滋味让男人本能地留恋,骨子里的狠劲爆发,钱仪生将青年压在身下,撞击捣弄。
船在湖面上摇晃剧烈,他们从天黑做到天亮,药性过去的钱仪生抱着青年睡着了。
钱蔷心想,他一定以为抱的是师娘罢。他们夫妻恩爱,这些年他都看在眼里。他们没有孩子,师娘待他如亲生,他却做出这样对不起她的事。
思及此,再不敢贪婪师父怀中的温暖,他小心翼翼抽出身来,穿上衣服,踉跄地回到房中拿出了佩剑。
人生有太多选择,他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师父说,我敢保证你不会后悔今日做出的选择。
后悔吗?不悔。
咣当一声,剑被一枚玉扣击落在地,钱蔷仓惶地看向门口满脸怒容的师父,低了头,跪在地上,听候他的发落。
钱仪生看了他许久,道:“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我没有精力再培养一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