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凤仪着实难忍,解了衣裤,将她抱在膝上,阳具抵着湿漉漉的花穴,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凌烟山庄的事?说实话,我便肏你。”
夏鲤雾蒙蒙的双眸看着他,沾了水汽的长睫微微颤动,泪珠终于滚落出来,打湿了玉颜。
陆凤仪狠着心,又问了她一遍。
夏鲤哭道:“是左护法告诉奴的。”
陆凤仪道:“真的是左护法?”
夏鲤用力点头,眼泪如一阵急雨打在他的阳具上,叫人心化成了一滩水,那物却更硬了。
陆凤仪舔去她脸上的泪痕,按着她的身子将阳具深深嵌进娇穴。里面湿软得不像话,绵绵媚肉紧绞,动一动便有淫水涌出。
陆凤仪抬起她的臀,再将她放下,龟头撞着花心,夏鲤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媚长呻吟,面上露出满足的神色,却不知怎的,哭得更凶了。
陆凤仪叹了声气,将这水做的小妖压在身下,狠狠捣弄起来。
红烛耀耀,素色罗帐上人影交缠,床板吱呀作响。
夏鲤与他在波涛汹涌的欲海中翻滚,飞上浪尖又坠入深渊,浑浑噩噩间眼前绽开白光,春水泄洪一般涌出。
陆凤仪叫她夹得死紧,深吸了口气,抽出身来,将她一双小脚架在肩头,再顶进那一片绞缩的肉海。
夜短情长,窗纱上映出薄薄曙色,陆凤仪方在膣腔深处射出阳精,给她擦了擦身子,自己也清理了一下,相拥而眠。
真的是左护法?
次日夏鲤回想起来,才体会出他问这一句的用意。
他在意的并不是她明知凌烟山庄之事却有所隐瞒,而是不希望这事是陆雨告诉她的。
暗通款曲无所谓,但对象不能是陆雨。
黄昏落日下,夏鲤看着不远处打坐的陆凤仪,不禁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