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凤仪愣了一愣,忙上前扶起她,闻得扑鼻酒香,又见她小脸醺红,星眸半睁,憨态毕露,便知道是喝醉了。
夏鲤看见他,两指一挑他下颌,笑道:“你是哪来的小道士,长得真俊,让奴好好疼你……”
陆凤仪道:“夏鲤,是我。”
夏鲤定睛看了看他,道:“是凤仪啊,奴告诉你,奴今日去了一个好地方,有好多漂亮姑娘,好多白白嫩嫩的奶子……”
连书静等人听了这话,想象那画面,一个个脸上憋笑。
白长老瞪了夏鲤一眼,嫌弃道:“不知廉耻!”
陆渊打圆场道:“师妹,小孩子家不懂事,闹着玩罢了,你就不要计较了。”
白长老道:“师兄,你方才还说决不轻饶!”
陆渊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那就罚夏鲤抄十遍《清静经》,怎么样,很重了罢?”
白长老睁大眼睛,道:“抄十遍《清静经》?这能叫罚么?您还觉得重,亏您说得出口!”
白长老说这话是有先例的,曾经有男弟子醉后调戏女弟子,不过是摸了下手,说了两句浑话,便被打了一百大板,半年没能下床。
相比之下,抄十遍《清静经》,确实不能叫罚。
为了平息白长老的怒火,陆渊只好把十遍提升至五十遍,白长老被他如此明显的偏心折服了,愤然带着众女弟子离开了上清峰。
连书静等人憋了半晌,终于大笑出声。
陆凤仪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将睡着的夏鲤送回房,便平静地和大家一起用晚膳。
临走时,顾晚风拍着他的肩膀,戏谑道:“小师弟,转告小弟妹,我们都很羡慕她!”
陆凤仪点了点头,他们又是一阵大笑,各自御剑离开了。
夜深,夏鲤还做着左拥右抱的美梦,陆凤仪正在灯下抄经书。听她不住砸吧着嘴,一脸淫荡之色,陆凤仪心想,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大约妻不教,夫也有过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