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倚红偎翠时(上)h(2 / 2)

金山寺防守虽不如大昭觉寺,但要盗取度母舍利全身而退,少说也得化神修为以上了。

故而,韩雨桑应该做不到,那度母舍利是怎么落到他手中的呢?

她心中正疑惑,韩雨桑便解答道:“是公孙无哀给我的,他想让我用度母舍利帮他打造一件兵器。”

说着熟练地将手伸入她衣内,握住了一团玉脂。

柔软富有弹性的乳肉抵住掌心,心中惬意地一叹,手指便绕着乳边打转。

陆为霜说不出的酥痒,动了动身子,倒像是把愈发坚挺的乳儿往他手心里送。

“是他从金山寺盗走了度母舍利?”

上次在掬月湖交手,陆为霜感觉公孙无哀的修为还在韩雨桑之下,应该也不可能。

果然,韩雨桑摇了摇头,揉搓着圆润可爱的乳尖,道:“不是他,他说是有人将度母舍利卖给了他。”说完,便吮住了那颗变硬的肉珠,含在唇舌间舔弄。

陆为霜微微喘息,道:“我想看看度母舍利。”

韩雨桑眼睫低垂,专心地吸着她的乳尖,手将另一只娇挺捏弄变形。他拇指上戴着一枚翠玉扳指,时不时地刮过殷红乳尖,两相映衬,正是倚红偎翠,别有一种香艳风流。

陆为霜呻吟着在他怀中扭动,私处相抵,那硬物隔着衣袍感触分明。

半晌,他才松开口,将她抱去床上,道:“明日带你去看。”

此时天色将明,更漏将尽,春情始燃。

却说那侍女不着寸缕地躺在树林里,被一早来修建树枝的花匠发现,登时看直了眼。侍女满心惊惧,苦于穴道未解,任由他扑上前来,抓住了一双妙乳。

花匠何尝受用过这般美人,毫无章法地一阵揉搓,他双手粗糙,力气又大,将侍女弄得又疼又痒,胸前一片通红。

花匠摸了摸侍女的私处,将两根粗指捅了进去,侍女吃痛却叫不出声。

花匠只觉里面又湿又软,紧致地裹覆着手指,妙不可言,急忙脱下裤子,露出又黑又粗的一根肉棒,抵上了那处蜜巢入口。

侍女把脸羞得通红,情知势不可转,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