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泉吞吐着他的性器,过分张开的唇角滴下晶莹的涎液。十五岁的少女,娇嫩的脸庞上还有几分未褪的稚气,却伏在他胯间做着如此淫靡的事。
公孙玖不知为何,有些于心不忍,按着她的肩,将那物从她口中抽出来。
公孙泉目光茫然,又透着不安。公孙玖将她拉起身,压在一块石壁上,从身后捣入花穴。
她唔了一声,小穴夹紧了他,泛滥的春水溢出穴口,顺着大腿内侧流下。那里头的空虚被他填满,抽动间快意蔓延。怕人听见,她压抑着喘息,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扭动腰肢。
公孙玖拍打着她的臀儿,道:“好妹妹,你在他那里也这般浪?”
公孙泉身形一僵,纤长的眼睫颤动了几下,声音轻轻道:“若有可能,我只想做叁哥一个人的炉鼎。”
公孙玖风流在外,她也有所耳闻,不曾想这情之所至的一句话他会记在心上。
走进殿内,公孙玖对被叁个弟弟弄得奄奄一息的公孙烟视若无睹,目光在宝座上的男人与公孙泉身上微微一顿,便低下头道:“父亲,您让儿子找的东西找到了。”
他从袖中拿出一只锦匣,由侍者呈给公孙无哀。
公孙无哀打开锦匣,拿出里面的《洞天别卷》看了看,点头嘉许道:“不错,玖儿办事从未让为父失望。你想要什么奖赏,尽管说罢。”
公孙泉闻言,心骤然被提到了高处。
公孙玖默然片刻,抬起头,淡笑道:“为父亲效力,本是儿子应尽之责,不敢讨要什么赏赐。若父亲一心要赏,便将上回赐的玉楼春再送我几坛罢。”
公孙无哀看着他,脸上笑意更深,掐了一把公孙泉的腰,道:“看看你叁哥,真是个酒鬼。”公孙泉满心失望,不敢表露分毫,只能强颜欢笑。
公孙无哀转头吩咐内侍:“将剩下的玉楼春都送到叁公子府上去。”想了想,又对公孙玖道:“为父让姝儿去陪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