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知又准备了什么把戏,说什么都不能再上当了。
陆凤仪给自己提了醒,正要进去,便听见里面传来夏鲤惊慌的呼救声。一时间,什么都忘记了,闪身便冲了进去。
“你别碰奴!畜生,禽兽!”
院子里,夏鲤又哭又骂,衣衫不整地被一个披着斗篷的男子抱在怀里轻薄,肩头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两脚乱踢,鞋都蹬掉了。
陆凤仪见这情形,哪能多想,当下镜心剑出鞘,化作一道华光向那淫贼刺去。
那淫贼自然便是陆雨,只是他身形有些变化,蒙着面巾,陆凤仪也认不出来。两人过了几招,陆雨便假装不敌,抛下夏鲤,化风而去。
夏鲤坐在雪地里,红着眼睛,唇角抽动,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地看着陆凤仪,脸上带着自己打出来的巴掌印。
陆凤仪只当是那淫贼打的,悔不该让她在这里等,又是心疼又是自责,想抱她起来,转念又想等于抱了陆为霜,便不大情愿,道:“地上冷,你起来罢。”
夏鲤低下头,抱膝小声啜泣。
陆凤仪无可奈何,伸手刚一抱起她,她便抬起胳膊环住了他的脖颈,冰冷湿漉的小脸贴着他的脸庞,道:“凤仪,奴真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陆凤仪不作声,抱着她走到殿内,放在一块石台上便松开了手。
夏鲤攥住他的衣袖,道:“凤仪,你莫生气了好不好?奴并非存心欺骗你,只是怕你知道真相,便不要奴了。”
陆凤仪道:“夏鲤,那晚就在这里,你对我说了红莲教,天香骨的事。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红莲教对不对?”
夏鲤垂下眼眸,轻声道:“本来是没有,因为你就有了。”
陆凤仪看着她,极力收起心中的怜惜,道:“陆姑娘,你还真是煞费苦心。”
夏鲤身子一颤,抬眸看他一眼,酸楚道:“纵是分身,奴也不过是她手中的一颗棋子,身不由己来接近你,情不自禁对你动了心。万幸你亦对奴有情,奴想与你长相厮守,何错之有?”
陆凤仪答不上来,夏鲤接着道:“若说有错,就错在奴是个分身,连自己都不属于自己,更不该奢望未来。”说罢,泪如雨下,跳下石台便往外跑。
陆凤仪心里正不是滋味,拉住她道:“你去哪儿?”
夏鲤道:“不用你管。”
陆凤仪只觉她手腕肌肤滚热,呼吸也有些急促,手指一搭脉,诧异道:“你中春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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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和鲤的套路是小陆走过最长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