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三千取一瓢(上)h(2 / 2)

陆凤仪想起过去为她编的瞎话吃陆雨这个分身前夫的醋,实在是傻透了,微恼道:“连这种事都骗我,你还笑?”

夏鲤笑得更凶了,陆凤仪见她这等猖狂,不收拾是不行了,便将她抱到床上,剥下裤子,在浑圆的玉臀上使劲打了两巴掌。

夏鲤被打懵了,果真不笑了,渐觉那一片火烧似的疼,咬着嘴唇,眼中蓄泪瞪着他。忽然哇的一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手脚并用去捶他踢他。

陆凤仪抓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身下,又压住她的双腿,见她满脸是泪,气呼呼的样子,甚是可爱,便低头亲她。

他的唇贴上来,夏鲤张口欲咬,被他一下闪开,咬着了自己的嘴唇,疼得直抽气。

陆凤仪盛着笑意的眼睛里写着四个字:自作自受。

夏鲤闭上眼睛,冷哼一声扭过头去,耳朵都气成了红色。她和龙族一样,不注意遮掩时耳朵会变成尖尖细细的形状,更像一只小兽。陆凤仪喜欢她这样,亲了亲她的耳尖,又亲了亲她的脸颊,谨慎地移至她唇上。

他呵出的气拂在脸上,又暖又痒,夏鲤没有再咬他,过了一会儿,经不住他的厮磨,张口放他的舌头进来纠缠。

气息予夺间,夏鲤身子愈软,叫他毫不费力地进入,发出一声娇喘。

陆凤仪抬起她的双腿,折在胸前,往下压,压到底。夏鲤动弹不得,下面几乎叫他都撑开了,一张脸涨得通红。

床板吱呀作响,夏鲤喘息一声重似一声,身下的床单被阳具带出的春水淋得透湿,狭窄的肉缝合拢又翻开,翻开时露出里面的旖旎艳色,看得人心潮澎湃。

陆凤仪捣弄着她,湿滑紧热的甬道一阵阵绞缩,嫩肉咬合,夹得阳具舒爽。夏鲤衣衫尽解,胸前两团绵软被膝盖挤压着,腰酸腿也酸,渐渐麻木,那两腿之间巨物进出的感觉却分外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