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帐中,管教新妇脚朝空。含苞未惯风和雨,且到巫山第一峰。”
“撒帐西,窈窈淑女出香闺。厮守万年谐白发,狼行狈负不相离。”
“撒帐北,名花自是开金谷。宾人休得枉垂涎,刺猬想吃天鹅肉。”
“撒帐上,新人莫得妆模样。晚间上得合欢床,老僧就把钟来撞。”
“撒帐下,新人整顿鲛绡帕。须臾待得雨云收,武陵一树桃花谢。”
众人听到撒帐北已是极力忍笑,等她念完上下两句,实在忍不住,一个个哄堂大笑,连傧相都笑得前仰后合。
余林捂着肚子,看着一本正经的陆为霜,只觉百闻不如一见,笑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腾出一只手向她竖了个大拇指。
陆凤仪听了这些不正经的诗,倒是无所谓。夏鲤气得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生怕陆为霜再念出什么,一个劲地向陆雨使眼色。
陆雨也笑得双肩剧颤,见夏鲤急了,便将陆为霜拉了出去。
余林等人又笑了一回,坐完帐,陆凤仪出去陪了会儿客人,直至暮色方又回来。
此时房中只有他二人,花烛高照,佳人红妆,陆凤仪亲吻她的唇瓣,那滋味全然不同于往日。夏鲤眼中一热,泪水便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陆凤仪抬手擦了擦她的泪,道:“你回去这些日子,好生漫长。我总担心又出什么变故,等不来你。”
夏鲤何尝不是如此。她没说话,勾住他的脖颈,予以更热烈的一吻。温情在她舌头的搅动下变成情欲,陆凤仪解开她身上繁复的嫁衣,见她贴身穿的不是寻常肚兜,而是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大红鲛纱兜衣,两个乳尖都看得分明,一身肌肤更衬得莹白如雪。
那兜衣下还连着一根同色的缎带,穿过腿心,裹住了整个私处。
陆凤仪何曾见过如此放浪的装束,一时看呆了。
夏鲤转过腰身,叫他看见臀缝间的那一抹红色,偏着头,一派天真地问道:“好看么?”
陆凤仪点点头,欲火升腾,却舍不得脱她这身衣服,将她搂在怀里,抚摸不住。手指隔着薄薄的缎带搔弄私处,夏鲤酥痒难耐,涓涓春水将那一道洇成了深红色。
良久,陆凤仪才解开缎带,手指探入花穴,已是十分湿热,穿插了几个来回,甬道愈发吸得紧。
夏鲤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手指,不住娇喘,目光热切地停驻在他胯下。
陆凤仪叫她看得难受,不多时便住了手,解开衣带,脱下裤子,将那物对准花穴长驱直入。
嫩肉的吮舔化作快意蔓延全身,陆凤仪抬起她的两只小脚架在肩上,向花径深处捣弄,想起陆为霜说的管教新妇脚朝空,不禁一笑。
夏鲤知道他在笑什么,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陆凤仪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叫了一声:“娘子。”
夏鲤一怔,明明早已做了夫妻间的事,一时竟不太能适应这个称谓,脸上发烫,半晌才轻轻回他一声:“夫君。”
陆凤仪心满意足,身体却愈发不知足,将她翻来覆去,极尽鱼水之欢,自不消多说——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啦,后面都是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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