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才补充道:“阮媚哪里会做生意?她那家火锅店,一直都是盛天骄在背后贴钱,只是为了让她有事可做。”
半晌,林逾静都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憋了半天,这才吭吭哧哧地憋出一句话:“原来盛天骄不只有洁癖,还是一个精神病。”
愣了一下,云晋尧大笑,频频点头:“说得好!他有个毛的洁癖,只是对我们有洁癖,我不止一次看到他一点儿都不嫌弃阮媚,还用她的杯子喝水,哈哈哈哈哈!”
林逾静板着脸色,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眼神里多了一丝谴责。
笑了半天,他才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好像怎么解释都不太对。
“朋友妻,不可戏吧。”
林逾静期期艾艾地说道。
挑挑眉头,云晋尧否认她的说法:“盛天骄这辈子都不可能娶阮媚,阮媚也不会答应,她什么都知道。她每天都想着,怎么弄死盛天骄,只可惜很难得手。”
她惊得连下巴都快掉下来了:“那阮媚也是一个精神病!”
这世上的痴男怨女,她见多了,可这种互相伤害的组合,林逾静却是第一次见。
“盛天骄和阮家,往日有怨,近日有仇?”
她好奇。
云晋尧摇头:“无冤无仇。”
林逾静懵了:“……他有毛病。”
他苦笑:“其实,我也不理解。我只记得,盛天骄曾经说过,想要得到一个女人,就把她的后路全都斩断,她就完全只属于你一个人了。”
她缩了缩脖子:“病人一样的占有欲!”
果然,从小在什么狗屁小岛上生活,没有体会过集体生活,没有得到正确的道德灌输,就会变成这种衣冠楚楚的禽兽!
林逾静反应过来:“你不会也这么想的吧?”
看了她一眼,云晋尧冷哼:“我才懒得这么麻烦。我长得帅,又有钱,女人一看见我,全都嗷嗷叫地扑上来。”
“……”
她真后悔和他聊天。
聊了几句,两个人都有一点儿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