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媚有时候打趣云晋尧他们说:“干脆思宁就住我家当我的儿子好了。”
林逾静当时都会严肃摇头,说:“那可不行,将来思宁是要娶绵绵的。”
林逾静从很久开始就开始觊觎绵绵这个媳妇儿了。
所以好多时候,她对绵绵比对思宁都还好,这样才免得小丫头将来被别人抢走啊。
这里的早晨天空比北城亮的早。
云晋尧刚醒,林逾静就已经出门了。
她真的是很认真。
有的时候晚上,也都要忙到半夜才肯睡去。
这样过去半年,等她学成归来,还不得独霸一方。
光是想着,云晋尧就有种引以为傲的感觉。
他出去闲逛,从商业街到附近的公园。
林逾静学校周边的地方,他都逛的差不多了,正准备回酒店休息一会儿,等林逾静下课一起吃饭,然而却在某个岔路口,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愣了一下,追上去,那人已经上了一辆车,不见了踪影。
当时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没有放在心上。
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宁修远音信全无,成了林逾静心头的一个解不开的结。
她越是刻意的不去提及,其实是越在意。
她的内疚和自责,曾一度让她饱受煎熬。
如今的林逾静,比从前消瘦了很多了。
虽然外表看上去很爱笑,可偶尔她发呆的时候,双目放空,尽是忧伤。
不得已之下,童优辞去了酒吧的兼职。
最近课业繁重,她会忙到半夜。
宁修远回来的频率高了许多,但每次身上都有微醺的酒味。
而今天,门铃响起,童优去开门的时候,闻到了刺鼻的酒精味道,比从前浓郁许多。
他也醉得不清,半闭着眼,倚靠着墙。
童优扶着他进屋,让他在沙发躺下后,就去给他煮解酒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