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jbk!”
“表演个剧也ok啊,让xxx写。”
思维一发散,便收不回来,班长最后说:“你们想办,那我们就办,不过考试要紧,这个随便弄弄就行。”
从班服讨论到毕业晚会,逼近上课时间,两点零九分,陆业同桌踩着点进教室。
到座位后将手里的饮料搁在他桌子上,“喏,严侓给你的。”
“啊?”
同桌自己也提一瓶水,看样子也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她咕噜咕噜喝几口,“校门口买饮料的时候碰见他了,他让我捎给你。”
陆业握住冰镇饮料,手上冰凉,心里暖洋洋,“谢了。”
严侓以前都是中午第一节课后跑小超市,亲自送上来,今天这意思,是有事不上来了?
容不得他多想,第一节政治课,老师提着书进门来,班里学生小动作小声音不断,没有完全“镇静”下来,还有人问同桌:“什么课什么课?”
声音大到他都听到了。
门口一人刚立定,两颊流汗,喊:“报告!”
后面又风驰电掣般来了两人,差点连撞。
政治老师摆摆手让他们入座,她看一眼倒计时牌,说:“这都剩二十八天了,你们还有人天天迟到,没有点时间观念。”
底下人喝水的喝水,有人嘴里还嚼一口零食往下咽,还有人在翻书。
政治老师十分无奈,“今天串讲哲学部分。”
陆业自制了一张哲学体系图,画在一张a3纸上,比如哲学分为唯物和唯心,唯心就那么简单的三条,唯物又分出许多小枝丫,逻辑清晰,涵盖全书,便于全局记忆。
他刚把图铺在桌面,被老师瞅见,几步从讲台下来,端详几眼,露出赞许的目光。
政治老师将自制图拿起来看,并给全班展示,“你们课后都借的看一看,有时间手抄一遍,没时间就复印一张,哲学部分……”
陆业被盛赞一通,宠辱不惊。
政治老师回到讲台开始她的串讲,陆业坐姿端正,全神贯注。
课后,政治老师前脚离开,第一组第一排的同学便喊他名字:“陆业有人找!”
他抬头一看,正是严侓。
出门后看见严侓靠在老位置,和文科班另一位“嫁出去的女儿”刚说完话,陆业也靠在他旁边的栏杆上,两人望着校园,有学弟学妹们正成群结队去上体育课,有男生扎堆,一伙人架起一个男生“溜杆”,所谓“溜杆”就是将男生双腿劈叉开,下档往树干上摩擦,特别污的小游戏。
这群“溜杆”的男生不是别人,正是驻扎在一楼的“娘家”理科班,被溜的是黑短袖男生。
陆业看他们溜完杆,黑短袖男生捂着档脚踢诸人,不厚道地笑了。“溜杆”传统由来已久,高一时他也参与过,不过没被溜过,毕竟严侓不会眼睁睁看着男朋友的求救目光不理会。
“我还以为你不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