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急,咱们的合同有效期可延迟到剧集播放结束,时间还长。”
项凌把玩手中的刀叉,听到这句话,正经又不失风雅:“闻老板,合同上写的也只是利益关系,而我理解的利益关系只有金钱,你在这期间找我,我可没能力给你利润,若是其他的,闻老板会不会太逾矩了。”
“所以你是不同意了?”
“我从来没同意过。”
餐厅内人声鼎沸,唯有他们这桌陷入了沉寂。
闻卿妄想在项凌的眼神中看出贪婪或者其他可交易的神情,但是他看到的只是半步不让的坚持。
最终还是他打破了沉默:“楚先生不必担心,我只想偶尔邀请你出来玩而已,放心。”
项凌面前的牛排没动几口,他对闻卿说:“闻老板,公司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闻卿放下刀叉,道:“我送你。”
“不用。”
“我送你。”他重复了一遍。
坐上闻卿的车,在夜晚的城市穿梭,看着满目的霓虹灯,江水翻涌,行人匆匆,孤身一人的惆怅像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复发的毒|药一样,定期袭来阵阵心痛。
这个城市,大概就剩自己一个了。
身边的人,脑海的人,都把自己当做了另一个人,那么多人的恶言恶语,他又怎么能做到全部净化,他不过心中盛开的桃花维剩的那一枝足够强大。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株桃花会折损凋零。
而凋零了又会怎么样。
闻卿将他送到家门口,下车和他告别,闻卿也打开车门,在礼貌性微笑的项凌额头上吻了一下。
轻轻触碰,犹如蝴蝶吻花。
不远处,姬若河的车停在那。
——
闻卿走了,项凌摸了一下额头,苦笑了一下。
转身,姬若河已经从车座上下来,靠在车门,看着他。
“姬先生?!”
姬若河声音冰冷:“玩的挺开心?”
“我……有什么事吗?”项凌避开他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