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邻烟竟然那么嫌弃他。
坐在另一边一身黑衣,几乎可以和夜色相融的年轻男孩,他的右手拿了一只铅笔,正在五指灵活的转动着。
见到花骨逸吃瘪,他冷漠的看了他一眼。
“冷暖,我看到了,你在偷看我,你暗恋我。”在帝邻烟那里无法施展的花骨逸,眼尖的看到冷暖鄙视的一瞥。
鄙视他?
一个闷骚男,还给他装深沉,他以为他是帝邻烟那个冰块怪物啊。
“你想多了。”冷暖的声音很低很干脆,带着男孩般的明亮,和他冷漠的表情很违和。
他凉凉的说完了,就转头看向窗外,不再给花骨逸半个眼神。
“啧啧啧,都不敢看我。”花骨逸抬手撩了撩黑亮的额前短发,迷人的眼睛闪着无限多情的不明光芒。
帝邻烟低头专心的擦着被花骨逸玷污的手背,很闲适。
花骨逸无聊的轻吹着额前的黑发,偶尔用过亮的眼神看一眼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两个不同的冷男。
偌大的卧室,变的安静下来。
一阵脚步声传来,然后一个穿着花衣服的男孩冲了进来,直到帝邻烟的床边,一边喘气一边不停的开口。
“表哥,你家里什么时候来了一个那么凶残的女佣,简直可怕,吓的我差点心脏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