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穿着拖鞋的脚一暖,他低头一看,趴在地上的张华双手抱着他的脚,紧紧的不放,还用她白皙的脸蹭了蹭。
“你放开。”冷暖一阵严寒,大半夜,哪里来的女神经。
“冷暖,冷暖,”张华完全被酒精左右,说话舌头都是圆的,软的不可想象,“我摔的好痛,我全身都痛,而且,好晕哦。”
张华摇摇头,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打转,她在太空吗,为什么她没有立足点呢,好难受。
张华眼泪鼻涕一块流,哭得像个孩子。
“呜呜……”鼻子堵得太难受了,张华对着冷暖在月光下雪白的脚蹭去,把脸上的眼泪和鼻涕都蹭了上去。
“张华!”冷暖一脸的杀气,脚背上粘糊糊的鼻涕,把他恶心的不行。
邋遢鬼,半夜跑到他家门口发什么疯?
她的家人呢,没人来管管她吗?
冷暖僵在原地,眼睛森寒的看了看四围,车呢?
难不成她一个醉鬼自己走过来的?
冷暖好想打人,真是头疼!
“哼,你凶我,你们都是坏人,都指责我,都欺负我,我,我,”张华大着舌头,艰难的控诉着,“我哭给你看,哇……”
说完号啕大哭,整张小脸都被汹涌的泪水给淹没了。
冷暖干净雪白的脚一片雨水打散。
特么的,谁欺负她了,他半月都没见过她了,神经病!
还哭给他看,真当女人的眼泪是武器,哭的惊天动地泣鬼神的,他偏不吃这一套。
“给我起开。”冷暖蹲下,用手中的铅笔,钻着细缝,到了里面,用铅笔向外使力,把张华紧紧环绕的胳膊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