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你晕血吗?要不用头发吧。”米小小心疼那一针的血。
孤寒那么小的胳膊,扎了一个针孔,她的心好像被扎了一针。
孤寒表示,他不晕血,他晕话。
米小小自从他捞起袖子后,就开始叨叨不停。
不知道还以为,他不是抽一小份血比对,而是抽一缸血去献。
“我只相信血液对比。”孤寒额头绷着,寒声说到。
他不要一根头发,就决定他今后的命运。
“好吧,妈妈给你按着,针口痛不痛,要不要吃止痛药?”米小小小心按着扎了针的针口。
嘴巴一直不停。
她真的好忧心。
孤寒耳朵好像有千只蜜蜂在飞舞。
“不用!”他板着小脸,重重的说到,他真的没那么娇气,“还有。”他看向米小小拧成起伏的眉毛,“在血液比对没有出结果之前。关系没有确认之前。不要自称是我妈妈。”
他真的对突然冒出来的米小小很没有安全感。
“啊?”米小小满心碎成一片片,“为什么呀?”
她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寒寒,怎么能剥夺她的爱称呢?
“请从我的字句里找原因,谢谢。”孤寒凉凉的说到。
难道他的话,米小小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抗议!”米小小小声反驳。
她都很确定了。
是孤寒不确定而已。
还非得让他们三人都抽了血。
防止任何一个出现错误。
何必呢?
抽帝邻烟的血就可以了,害她也扎了一针。
她就只有一个男人好吧!
米小小瞪了轻按针口的帝邻烟一眼。
帝邻烟在傻笑。
没关系,随便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