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在洞房里不能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他没好气的反问。
“好好好!你对,你说得都对!”
说着,她就将盖头盖上。
分明他们俩都已经结婚那么久了,可当盖头遮住她的那一刻,她莫名觉得好紧张,连呼吸的本能都忘记了。
齐夜看着莫希月,握住她的手没有松开,拉着她走到打开的窗户前,沉声:“一拜天地。”
她很配合的跟着他鞠躬。
他拉着她返身,再走了几步,沉默了会儿,又说:“二拜高堂。”
她同样鞠躬。
齐夜的父母?
她从来没听他说起过。
然后,他拉着她与他面对面,继续出声:“夫妻对拜。”
她再次鞠躬,感受着他为她所做的一切,感动溢在心间。
红色喜帕将她的脸衬得红红的,被他牵着往床边走,她坐下,他则坐在她身边,掀开了她的红盖头。
当一切再次清晰浮现在她眼前时,她感动地恨不得紧紧抱住他。
这个傻齐夜啊!
虽然平常他的甜言蜜语不多,但一旦知道她有什么梦想,都会想方设法的为她实现。
她不由地问自己:面具下的他是谁,还重要吗?
一点儿都不了!
如果掀开面具之后,她和他将会面临更多危险、更多挑战,那她宁愿他永远也不要揭开面具!
在她温柔的注视下,他端来两杯酒。
“月儿,该喝交杯酒了。”他的声音低沉醇厚,格外好听。
她端过酒杯,脸颊滚烫,和他交叉着手,然后,将那一小杯酒喝下。
每一个仪式他都做了,满足了她和何铃在聊天时随口一说的儿时幻想。
能够找到个这么宠着她、惯着她的男人,她觉得,自己这辈子真的什么都值了!
如果经过那么多磨难和刁难,就是为了遇见他,她觉得很值、很值。
“月儿。”放下酒,他轻抚这她的脸颊,“你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