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虚无缥缈，就像是空气一样让人觉得难以抓住。

他怎么了？

他离开她了吗？

怎么可以？

守在病房内的保镖也受了重伤，不敌地往病房外面撤。

那名医生虽然也受了伤，但是，却摆出一副完成任务的喜悦模样。

子弹落在莫盛芸的身上，强烈的痛楚让她连哭喊都没有力气，只感觉身子越来越轻，她好像也快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如果……是跟许敬炜一块儿离开这个世界，她也知足了。

希望在另一个世界，她跟许敬炜能够好好地生活在一起。

虚弱中，只听见一个声音响起：“莫希月，按照跟你交易的那样，我把许敬炜杀死了，你该给我的钱可一分都不能少！否则，就算没人相信是你指使我做的一切，我也有证据指证你！”

莫希月？

这一切，竟然是莫希月指使的？

莫盛芸有些不敢相信。

想到方意诚代替莫希月拒绝她帮忙救许敬炜，想到她跟莫希月这么多年的恩恩怨怨，她好像终于明白了！

她怎么能指望自己的对手救自己呢？

如果……还能活着……

她会让莫希月……血债血偿！

……

夜很静，莫希月一直在别墅里等着齐夜跟陆战的消息。

可是，她等了好久好久，都没有任何消息，齐夜连一个电话都没给她打。

她又不能主动打电话过去。

否则，担心会分散齐夜的注意力，害他受伤。

“别担心。”付依轻声劝慰，“相信齐夜，他是我们当中最厉害的。”

“童唯呢？”莫希月反问，“如果这个童唯是真的，他们熟悉彼此所有的套路，那么……齐夜会有胜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