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原主做的荒唐事不少,在村子里已经没什么尊严可言了。
迟墨寒不一样,那么帅气高大的一个好男人,凭什么被她拖下水啊?
自己不能太缺德!
于是走到进村的分叉口,姜知绵就自己接过了背篓,十分吃力的离开。
殊不知,在她身后,迟墨寒的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开心。
这只小狐狸,好像很怕别人知道她认识自己。
自己就这么拿不出手吗?
……
虽然从村口到姜家也就几步路的距离,可姜知绵还是差点背过气去。
妈耶,她真没想到会有这么重。
明明迟墨寒背着的时候,风轻云淡,还能半个身子往前探,去给她摘羊奶果吃呢。
“哎哟喂!”姜知绵的便宜爹,姜努赶紧跑出来,接过姜知绵的背篓,“绵啊,你背这些烂红薯回来干啥啊,肩膀勒红了吧?爹去给你拿药酒。”
姜知绵摆手,“没事,没有那么严重。”
可倘若从山上背回来,就不是这回事了。
姜努听闻这话,仍旧很心疼,“你怎么不跟爹说一声,爹去帮你背啊,这……这些烂红薯还能吃吗?”
“爹,这是何首乌。”姜知绵解释道。
小的时候,姜努还是上过几年私塾的,隐约对这个词有印象,就试探着问,“是用来黑发的药材吗?”
姜知绵点头,又补充,“不止能用在头发上,涂在脸上,也是效果杠杠滴。”
闻言,姜努就糊涂了,“脸上又不需要黑发,涂这个作甚,岂不是会变成满脸长毛的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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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绵:给亲爹的脑洞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