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书慈一口气说了好多。
有关于姜知绵被几个男人养着,搞什么小作坊来掩人耳目往家里拿钱的事情,她通通都说了!
姜家人没吭声,因为他们不相信。
眼下,只有对商书慈的满满失望。
绵绵是多好一个人啊,怎么到了商书慈口中,就被诋毁成这样了?
“你还偷我的钱去养姜知绵?好哇,我们哪有钱给……对啊,我们没有钱啊。”贺老娘愣住了。
别说三十两了,就连一两银子,她都拿不出来!
一个寡妇要拉扯儿子长大,能凑合温饱就算不错,平时贺知书的书本和补药,都是娘家亲戚送的。
她的兜里,常常是一个铜板都掏不出来。
那贺知书又怎么可能拿钱给姜知绵呢?
这压根说不通!
贺知书则是很生气,抬手指着商书慈的鼻尖,“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口若悬河,心肠如此歹毒,不但污蔑你自己的表姐,还想要毁了我的清誉!”
商书慈开始慌张起来,“那……可能你不是她的奸夫呢,其实奸夫是别人啊。”
“你刚才不是说,是贺知书要单独养我吗?”姜知绵微微勾起了嘴角。
哦豁,有人圆不了谎了。
……
贺老娘闹了个乌龙,拽着贺知书灰溜溜的往回走。
瞧见自家儿子还恋恋不舍往回看,简直恨铁不成钢,“姜家只会窝里斗,从这里长大的女孩子又有多好?赶紧回去,给我好好看书,早点考上状元,咱们娶个富家小姐!”
贺知书落寞的收回了眼神。
刚才姜知绵撇清他们两人关系的时候,毫不犹豫,眼神也无半点虚假和留恋。
是真的不喜欢他了吧?
胸膛里的那颗心,不禁渐渐发凉。
而在姜家堂屋里,气氛才叫做真正的冻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