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上石磨都费劲的人,更不要说爬上寨子几米高的墙了。
“要不,去问问吧。”姜知绵提议道。
即便不是贺知书,也应该问问这衣服到底是怎么流出去的,流到谁手里了啊。
可布片送到贺知书手中,他却涨红了脸,“你……你怎么会有这个,没想到那天的人,居然是你!”
居然偷看他洗澡,还撕碎他写的诗,最后还带走他的衣裳。
这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贺知书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继而又想到了什么,带着欣喜,“你的意思是,你回心转意了?”
回个鬼的转意哦。
姜知绵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租下了土匪山上的寨子,结果里头的东西有人偷,我就设下了陷阱,那个贼偷东西的时候误入陷阱,这个布片,就是里头捡到的。”
“你怀疑我是贼?”贺知书更着急了,“我是个正人君子,君子怎么能干这种勾当呢?”
“我也没说是你啊,我只是想问你,这衣服是不是你的,你是丢了还是送人了。”姜知绵耸肩问道。
贺知书仍旧脸红,“丢……丢了。”
“怎么丢的,什么时候丢的,丢哪儿了啊?”姜知绵灵魂三连问。
只要问清楚这三个问题,那么嫌疑人的范围也就可以大大的缩小了。
可贺知书不肯说。
他要是告诉姜知绵,自己的衣服是泡澡的时候被偷的,那岂不是间接的说自己是穿着里衣里裤回家的?
这样难以启齿的事情,当然不能说。
迟墨寒见他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就支开姜知绵,说他单独来问。
等姜知绵一走,他便从地上捡了块石头,放在手掌心把玩一阵,道,“你有什么说什么,若是吞吞吐吐,下场,就和这石头一样。”
话落,他松开手,掌心的石头已经碎成了渣。
被风一吹,扬了贺知书满眼,弄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你……你这个鲁莽的人,我说还不行吗!”贺知书又怕又急。
结果如他所想。
姜知绵了解了整个情况之后,先是表示自己很信任他。
然后就询问起他是不是穿着里衣里裤回家的。
“我也是迫于无奈,总不能一直泡着啊。”贺知书声音小如蚊子嗡嗡。
在姜知绵面前丢这样大的脸,他以后还怎么面对她?
看来得赶紧考取功名,才能勉强扳回一点面子啊!
姜知绵倒是不知道他的想法。
笑过之后,表情又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衣服是从姜家村的后山偷拿的,可肉却是在土匪山的寨子里偷的。
这两座山之间隔了几十公里。
好不容易查到一点线索,又算是断了。
接下来,只能等他主动现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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