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呀!当初种果树最积极就是你小子,贪图政斧的补贴,开垦山地忙了很久。不过,也算是值了,要知道七年前一千块的概念就是相当现在的一万块。”老村长顿时笑道,当初楚胜民这种行为,被大家乐了很久。
“唉!我糊涂呀!今天本来要砍掉那些板栗树,跟家强种回其他的果树。谁知道家强说外面板栗最便宜也要三四块钱一斤,炒好的砂糖板栗更是十块左右。你说,我那板栗树四年前就开始结板栗了,但我们不清楚,每年白白扔了一两万大元。”楚胜民诉苦道,声声都充满了酸楚的味道。
老村长也被吓了一跳,这样岂不是说他这四五年来白白不要了六七万?
“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回去拿箩筐,将它们摘下来。”楚胜民匆匆而去。
老村长却再次翻起惊涛骇浪,果树就真的那么有前途?要知道楚胜民那些板栗树自从种下来以后,从没有打理过,不然也不会过了两三年才结板栗。但尽管这样,每年就有一两万收入,还那么辛苦耕什么田?
他明白,这又是一个刺激大家的好机会,立即将消息散开。众人无不震惊,一个个跑去观看询问。
二婶也跟了过来,她扛着一根长竹竿。楚家强接过竹竿,大喊:“大家先让开一下,别让栗子砸中了。”
板栗外有壳斗包着,壳斗表面有刺,跟刺猬一样。成熟后,壳斗苞就会裂开。砸中人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也很痛的。
楚家强在前面一阵敲打过后,二婶他们才动手捡到箩筐里面,前来观看的人也纷纷帮忙。板栗树虽然很多,但板栗产量很小,而且架不住人多,一个上午就收拾完了。
见楚家强空闲下来,才有人询问:“强子,这板栗真的那么值钱?”他不得不问,自己当初种的也是板栗,但只有楚胜民的三分之一。尽管如此,那也是大大的几千块。
“当然,这还是最低的保守估计。板栗也分很多种,我们现在这种并不是最好的,据说最好的是秦岭的板栗,素有栗乡之称。但也是南方比较好的一种,价格不会太差。”楚家强说道。
那人一听,二话没说,拉着自己媳妇就往家里走。其他人一阵羡慕之色,自己当初怎么就不种板栗?板栗就算不管它,也能长得很好。
“二叔,下午就在家里将这些苞壳去掉,明天再剪枝吧!我联系一下,看能不能让对方开车过来收购。对了,咱村子还有谁当初也是种板栗的?叫他们赶紧收了,一起卖更好。实在不行我们出点运费,拉出去。”楚家强说道。
二叔马上点头,现在这一大片板栗树对他来说就是宝,心里捉摸着今年怎么伺候好它们。
老村长马上想起村里面还有一个人也是种板栗的,那就是杨寡妇。当年他们两夫妇也种了不少,仅在楚胜民之下。不过种果树的第二年,悲剧就发生了,他丈夫在外面出了事故。现在杨寡妇并没有在家,早上就跟女儿又去看外家(农村称女方一家为外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