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荣大喜:“好,就这个。”
两个蟋蟀放在一起,周福荣从周老手里征用一下蟋蟀草,撩逗蟋蟀的触须。蟋蟀草俗称马唐草、爬蔓草,一端有一绺像胡须似的纤维。在斗蟋蟀时,如果以细软毛刺激雄蟋的口须,会鼓舞它冲向敌手,努力拚搏;如果触动它的尾毛,则会引起它的反感,用后足胫节向后猛踢,表示反抗。
两雄相遇,一场激战就开始了。首先猛烈振翅鸣叫,一是给自己加油鼓劲,二是要灭灭对手的威风,然后才呲牙咧嘴的开始决斗。头顶,脚踢,卷动着长长的触须,不停地旋转身体,寻找有利位置,勇敢扑杀。
十多个回合之后,赤胸墨蛉不愧是最善斗的蟋蟀,而另外一个也不愧是最能缠斗的蟋蟀。陈武的黑头将军已经将周福荣那蟋蟀的一根触须撕了下来,但那蟋蟀居然死缠不放,大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势。
没一会,周福荣那蟋蟀又被扯下来一部分,但还是坚持不逃,让围观的人都提起心来。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就是那个黑头将军也有些迟疑,但身不由己,只有继续斗下去。
“太残忍了,都快死了,还缠着不放,不是嫌命长吗?”一个游客叹息道。他话音刚落,那个蟋蟀就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了,估计不死也差不多断气了。
陈武那个黑头将军仰头挺胸,趾高气昂,向主人邀功请赏。
“呵呵!虽然蟋蟀好斗的姓格产生不少残忍的争斗,但站在生物进化论的角度上,这又有助生物的进化。在蟋蟀家族中,雌雄蟋蟀并不是通过‘自由恋爱’而成就‘百年之好’的。哪只雄蟋蟀勇猛善斗,打败了其它同姓,那它就获得了对雌蟋蟀的占有权,所以在蟋蟀家族中‘一夫多妻’现象是屡见不鲜的。这也是自然选择,优胜劣汰,有利于蟋蟀家庭子子孙孙健康昌盛。”文教授笑着解释。
也就是蟋蟀这种不会灭绝的动物,他们才能淡定看着争斗。要是换成那些珍稀动物打得你死我活,他们可能就不淡定了,保准一个个捉住关起来。
“嗯?这两个蟋蟀怎么回事?”李泉大喊。
只见他的一个蟋蟀跟另一个人的放在一起,两个蟋蟀不但没打架,反而十分友好的摸样。
“这两个肯定是一个雌一个雄的,一雌一雄相遇,阴阳相吸,自然柔情蜜意,互表仰慕之情。”付盛林笑道。
这回,那两个人傻眼了。李泉扶了扶眼镜,将蟋蟀捉起来研究了一会:“母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