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浮云!
师兄低着头叹了口气。那边君横已经画好了。不乐意接着画,将符箓抓在手里抖来抖去,想让上面墨渍快点干了,好贴法杖上去。
随后她用那沓驱魔符将杖身上下包了个结实,只剩下顶部的半圆弧形和那个阴气凝聚的黑球。
那块地方黄符根本压制不住,单露在外面又显得很奇怪。
师兄提醒道:“我记得你还有几张金符?”
“就剩两张了。”君横从怀里抽出来,很是忐忑道:“这是我的命啊,师父会不会弄死我?”
师兄冷漠道:“他弄死我都不会弄死你!”
“哎呀哎呀!”君横推了下他的胸口,“别这样嘛,师父还是爱你的!”
师兄曲起手指,做了个要敲她脑壳的手势。君横嘿嘿笑着转过身,继续忙活。
她将两张金符依次贴到顶部的弧身上,符纸发出一道金光,触手还微微发烫。君横吓了一跳,怕一次性把两张符都给废了,连带着还有一个珍贵而神奇的法器。
然而符光很快消散,符纸也没有被烧毁。
师兄拿起笔,在纸上示范了一下符文的图样:“从上至下,画个大符。再结一遍煞。”
君横说:“好嘞!”
她手指临空划了下,将它记在心里。正要去接笔,师兄却抬手躲了过去。对方说:“用血,画血符。”
君横:“……”
这牺牲好大了!她需要补补!
等她终于将这根麻烦的东西处理完,顶端的黑球也不见了。
亚哈握住试了试,欣喜道:“可以,我现在感受不到法杖的力量,它就是一根普通的木头。”
君横想说这外观,包着成沓的符箓,它也绝对不普通。
“那暂时放在我这里,你要用的时候我再给你。”君横说,“但是顶上这两张你一定不能乱撕,它就俩!”
亚哈笑道:“我知道。”
看她这小心谨慎的样子,也知道那两张符箓不一般。
这法杖怎么说也有一米长,随身携带不方便,她不喜欢走路的时候手里握个东西。
兰斯顿于是说马车上有多余的搭扣,到时候给她找一套,背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