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祁连霞三十一二岁,眉清目秀,细皮嫩肉,身材美颀,顾盼神飞,两个大*房像两只沸腾着情意的砂锅,在弋经理前蒸发出*欲的迷幻,弋经理忍不住要瞥几眼。
不过她是代工内人【为什么偏偏是他的】,他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他此时不过四十一二,情感的荒原使他像饥饿的嗜情的狮子,窥视着可能出现的情感之廘。
再说,祁连霞真是个多情的女子,她每天取报之前,必定要进经理办公室走一走,时间长了,弋经理一天见不着心里少了些什么,在他生长机械产品的田垄上,有了情鸟机器般的鸣唱,萌发出情感的春芽。
弋经理喜欢摄影,祁连霞假装爱好照相,于是就有了共同语言,鸟到了一个壶里。
祁连霞每日打扮姑娘似的,花枝招展,什么新潮什么贵重穿戴什么,紧跟复古风后现代超现实新浪漫招摇过市,鸟见她多叫几声蜜蜂见她来采甜香,进入经理办公室,真如“云霞出海曙,梅柳度江春”。
她走走瞧瞧,瞧瞧走走,不坐沙发不坐经理桌对面小转椅,专在经理身边磨来擦去。
经理精力日旺,被倩女热风一吹,怎能不着?这是初夏一天上午,祁连霞穿着浪漫复古波西米亚民族风情碎花贴布刺绣系腰带连衣裙,身上法国玛丽亚香水如雾似烟。
原来大雅经理百忙中素描了一帧“对俩”花儿,特邀祁连霞女士品赏,他微笑着指点着枝干上两朵红艳艳如喇叭一样开放的花儿,问“认识这花吗?”
心有灵犀一点通,坐上送钩春酒暖。
祁连霞女士说:当然认识,经理,这一朵是你,另一朵是你乖乖。
经理说:假如是你呢?
经理,不敢,不敢,被你看上是十分光荣十分幸福十二分洪福的事,经理笑着亲*她手心、手背、手指、肩膀、**,她全身如灌了开水似的沸腾了,挣脱出去把门锁上了。
见他坐到大沙发上,她便去坐在他身边,他一下撩起她连衣裙,像疯子似的做他的事,什么工作时间,早忘到了爪哇国了。
有了一次,就有第二第三次,后来被常丽撞上了。
常丽有弋经理办公室钥匙,每日帮他擦桌扫地打水泡茶。
这天,为了让常丽欣赏这出“黄段子”,他把自己和祁连霞的衣服全**,当然,这是他引诱常丽最毒辣的一招。
常丽接到电话以为真有事,开门看到他俩**之景,看傻了,以为在梦里,而弋经理进进出出、**伏下的那事情,她怎会梦见?
一个妙龄大姑娘哪能禁得住这样的场面,整整一个下午全身火烧火燎,就像自己**了一般,认为自己再也不是姑娘了。
也是下班之后,她假惺惺拿一份厂发文件,敲开了经理的门,说“请教”。
大雅经理假如不外出,在公司走得较迟,此时楼上人下班了,弋经理见到常丽通红的脸和带*情的眼光,知道她想干什么,这是他早就料到的。
但他这天他这杆枪再也不打鸟了,没有那个精气神了,于是说今晚有事明晚再来,越这样她越焦心,越焦心她越想玩,她忍耐了一天。
到了第二天,那个时刻,她顾不得姑娘之羞,扑到了经理怀里,经理边*边说:“心肝宝贝,今天我的钢枪给你开导开导,也算见了世面,以后遇到别的男人你就有经验了。不过,见到常经理你得给我多多美言噢。”
常丽早已魂飞天外了,昏死一样,弋有才美得火上浇油,锦上添花,*住**的娇躯颠来倒去,极尽快乐之能事。
她“哼哼”“唧唧”若在彩云里,媚态万般使他五脏六腑醉了。
事成,欲走,常丽一把揪住他耳朵撒娇道,“老才子,你玩了我拿啥报答呢,你占有了我,你是第一个占有我的男人,我一辈子只有这第一次!”
她说着,哭了,弋经理安慰道:“那好办,撸下兰蕙,你坐经理办主任的交椅,如何?以后再有机会和你叔联袂推荐,更上一层楼。”
“不行,我可是黄花闺女,你也见血了,你多大啦?你得赔赏我肉体精神损失费,不然我告我叔,说你撒流氓强奸我!”
“恩,”他想一想说:“每年找借口让你出差一二次,回来旅差费全报销,如何?”
“还不行,”常丽抅紧他脖子撇嘴道:“人家连霞的白金项链、白金耳环、白金戒指是谁买的?”
弋经理争辩道:“当然是人家老公买的。”
“那天在上海万象金店,我看见你给她买白金项链,当时我和叔出差,她我不认得,你我可认得,因此,你必须给我买金首饰。”
后来,他按祁连霞的待遇给常丽买了金首饰,因她是黄花闺女特优惠一枚钻石戒指和一副翡翠手镯。
但常丽是喂不饱的狼,仍然不满意,撒娇道:“人家小蜜暗里还有楼房呢,你的官当的不是太明白。”
“心肝宝贝,将来我卖了机床给你买楼房。”
大雅弋经理不单单取乐于常丽,其目的是想通过常丽巴结总公司常经理这座靠山;也不仅仅滥情于祁连霞,其目的是想通过她监视加工车间主任云雷震和当时总工程师代时兴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