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集团总裁说:“你可以一马双跨,这边,你可以几天来一次,托个信得过的人,那边你照样调查、了解,可以节省一个管理员,我公司在中国的分公司,准备精简机构,要大量裁员!你应该是先骑将军!散会。”王无再三推脱,汪燕给他眨眼睛。
王无和张茂苹本来认识汪燕,他俩是汪燕、兰蕙被劫的目击者和参与者,这次王无来到紫云洞,汪燕不想搭理,但王无从汪燕身边经过时说:“你来一下!”汪燕以为是了解洞中的事,到人群边,伊莱龙和张茂苹都远远地看见了这一幕,王无背着他俩,给了兰蕙的亲笔小纸条:“汪妹,王无是我弟弟,有话可以给他说,我的情况他知道。”
趁他俩不注意,他俩躲到沉香斧劈华山的石像——“华山”之后,王无简洁地讲述了兰蕙和云千秋逃出伊府的经过,现在卖油馃子的事,但是,油馃子红火,买的人很多,做起来麻烦费时间,她正在联系西北好友,看能不能用机器。
汪燕也简略地讲了到这里经过,这时张茂苹过来,批评汪燕开会随意、开小差,说王无几天不见,变样了,胆子也大了。王无说:“此来,总裁交代,让我了解紫云洞情况。”张茂苹说:“你可以找我了解,我比她清楚。”王无笑道:“未必。”
散会之后,伊莱龙总裁原定马上离开,现在特意延长两个小时走,说:“让随行成员好好参观,体会一下洞中石刻艺术品的风采。”因此玉皇大帝、王母娘娘、雷公、电母、四大天王等石像周围人留人看,洞中工人放假两个小时。
伊莱龙这是一箭双雕,他看看张茂苹有什么反应,他对道家经典还是了解一点的,“将欲摧之,必将固之;将欲固之,必将摧之。”他表面上是拿掉张茂苹,要放王无子,实际上他看看张茂苹什么反应,也看看王无子有什么反应,人在得意时,往往原形毕露。
固然,张茂苹来找伊莱龙总裁说:“总裁哥们,我想给你谈谈!”伊总裁正在看杨戬哪吒收七怪的石雕,对乌猪精感兴趣,看见他来,听他请求,点头表示同意。人在失意时,也能看出他的真面目,和得意之人对照,正是is总裁用人、察人的一绝,非心腹莫知,是心腹也要都侧面考察。张茂苹把伊总裁领到自己办公室,泡了一杯阿里山茶。
张茂苹说:“总裁哥哥(他没有叫总裁大人),你对王无不太了解。”伊总裁故作吃惊地问:“何以见得,我看他工作不差。”张茂平说:“我怀疑云千秋兰蕙逃跑,和他有关,咋那么巧,他们逃跑的梯子,就是他白天借的,你觉得其中没有关系吗?”
is总裁反问:“如果兰蕙瞅好这个机会逃跑,为什么不可能呢?她事先去过虎豹栏。你可以怀疑,也说明你对本公司负责、忠心。难道我不怀疑吗?你要相信董事会、上司。我们用他,暂时也是试用,你可以竞争,你如果在你的闲置期里,能把汪燕拉到手,搞清楚葡萄园的事、云千秋的事,我还用你。
本来,我在飞机上,就把她交给你,希望你管好紫云洞,可你令我失望啊,苹子!从今天势头看,你指挥不了她,反倒让她利用、指挥了你。这样吧,”伊莱龙告诉张茂苹:“你还是来往伊府、葡萄园、紫云洞之间,你自己或暗中另派人,监视王无子,看看他平时都和谁接触,解除你我的谜团,大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