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全场一片哗然。
因为金潮水所用的毛料居然是一块足足有车**的大型毛料,看其样子至少有200公斤重。最关键的是,金潮水的毛料还是半赌的,在正前方足足开出了两面半个巴掌大的天窗,而且都是很吸引人的高绿豆种。这样的半赌毛料,只要内里的翡翠不是倒霉的靠皮绿,那其价值绝对不下50万。
这么大、这么高级的半赌毛料与一块至多就是4公斤重的废料对赌,就好比钻石与玻璃比谁的价值高,完全是不对等、不公平的对决。
几乎失控的西门婉冲了过来,疯狂呐喊道:“不!这不公平!这么不公平的赌局,我们应该阻止的。”
可是在场没人回应。
金潮水讥笑道:“我们的协议里就只规定了一块毛料,可没规定毛料的重量、表现和价格,所以!这一次我赢定了。”
秦远方很是客气地比了一个请的姿势,说:“既然你这么自信,那就请你开始吧,我希望你到最后还能笑得出来。”
金潮水却冷笑道:“这个笑话并不好笑。打死我也不相信,一块重达207公斤,价值68万的半赌老坑料会输给一块连百分一价值都没有的废料。”
“解给他看!”
“让他死心!”
“就是我也不相信!”
某些围观群众居然不蛋定了,居然公然帮亲不帮理。错,他们估计连个亲也搭不上,纯粹是屁股定位问题。
西门婉被这样的场面气得几乎吐血,完全说不出话来。
“好,我就先解!”
金潮水很是自信地来到秦远方跟前,以俯视的态度狞笑道:“我会让你先死心的!”
秦远方不予理会。
金潮水很是得意,自以为稳操胜券的他指挥着远方玉石的员工们帮忙将毛料抬到解石机上,也不用解石师傅操刀,他自己坐上了解石机。很显然,金潮水连这一点点荣耀也不想给解石师傅,他自己全部拿下来。
西门婉见秦远方一派淡然的样子,好没脾气地问道:“远方,你是不是撞到脑袋了?怎么会糊涂到如此地步!”
秦远方不答反问道:“婉约,远方玉石的翡翠毛料是谁挑选的?”
西门婉回道:“自然是我,还有父亲和他的赌石界朋友。不过我们接过来的时候,留下来的却不是什么高级料子,只是一堆**。不怕告诉你,我父亲那位朋友也很厉害,是本地的一位高手。”
秦远方再问道:“既然如此,那金潮水那块半赌料子也是你父亲那位高手朋友亲自挑选亲自擦出天窗的?”
西门婉坚定地回道:“这个当然!”
秦远方突然笑了开来,问道:“既然你父亲那位高手朋友这么厉害,那为什么会将一块明明能赚到数十万的毛料送给别人呢?”
“呃!”
西门婉答不出来。
不过西门婉也不是蠢人,自然知道接下来的意思是什么。
结果也随之而出:
哗!
当切割刀将车**的半赌毛料一分为二之后,场面就一片哗然。因为金潮水的半赌毛料垮了,有绿的翡翠只走了一半,剩余的一半在一条古怪的裂缝隔绝下完全失去绿色。
白绿两边,泾渭分明。
场面也随之躁动起来:
“我的天哪!这是什么绺啊!居然如此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