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翻着毛刺的麻绳勒住她的肥乳和小逼,然后啊……用叁公分粗的警棍给她开了苞。”
他像是一个脱手,就把那细长的枪管滑进了你的穴道,冰冷瞬间贯穿了你。你小腹反射性地一缩,破处的疼痛回忆涌来,不由紧张地吞吃起那根金属,想要捂暖它、拥紧它,叫它不要动。
“她的惨叫好大声,但那警棍根本不停,来回地捅啊捅,血流啊流。20公分长的棍子,像是要完全捅进去一样。”
刘今安抽动了起来,凸起的准星无序的刮弄着你的里肉,随时都能在里面划开一道道血口。你害怕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眼泪止不住地淌了下来。
“不要不要,我不想听了,我会好好背的呜呜……”可他根本不顾你的哭求,继续道:
“当天值班的有八个警卫,一个个解了裤子进刑讯室,才第二个人,她就受不住招了。”
男人一下又一下地入得越来越凶,直到只剩一个枪托露在外面。他残忍一笑:“但警卫没有上报,反而钳了块滚烫的石头给她吞了进去。”
他隔着你的阴蒂扳动了保险,轻微的一声响:“月儿不乖,如果我让你流点血,或者也喂你点滚烫的东西,是不是就乖了呢?”
“我听话……我会听你话的。”你坚定地看他地双眼,试图传递你的真诚。
“是吗?”他出其不意地顶入,用力戳刺你的敏感点,瞬间大坝倾塌,你的小穴疯狂地收缩了起来,双脚踩不住扶手,跌落到他身上,而他捏住你的后颈,扣动了扳机。
左轮手枪弹匣哗啦一声转动,伴随着他仿佛受到后坐力般的一记深深捣弄,你身子惊恐到极致的一颤,竟射出了一股子清液到他身上,潮吹了。
空的。刘今安这条疯狗是拿没子弹的枪吓你,你双腿酸软,攀在他颈窝里颤动个不停,很想一口咬穿他的脖子。
轻笑声响,他把枪从你穴中拔出,淫液挂满了枪身。弹匣被推出来,他从抽屉里取出一粒金黄色的子弹,把子弹填装入其中一颗弹巢,然后拨弄了一下轮盘。
“那个女特务后来,就被八个警卫活活轮烂了,没了用处,给扔去了男囚的牢房,不过一夜就咽了气。”
他复把枪管塞回了你的小穴,“林墨存听汇报的时候,也不过是在麻绳捆逼的环节,短暂地停了一下手里的钢笔而已。”
“那可不是个慈悲的主儿。所以,月儿,接下来你要记清楚自己是谁,任务是什么。如果答错,我可不知道子弹会在哪一轮,就射穿了你的肚子。”
那一晚你答错了4次,六轮的手枪也空转了4次。直到浑身汗湿地背了个流利,哭着保证定会让那林墨存把你“压在床上猛肏,射得肚皮滚圆、精液流一腿”,才被准许从去睡一会儿。
刚沾上枕头,梦里都是八个警卫绑着你肏,你还没从噩梦里挣脱出来,就被扯了起来,在热气蒸腾的浴房被里外里刷了个彻底。
捆身子的束奶胸褡把你的曲线硬生生给憋了回去,又是一套同昨日一样的衣裙给你穿上,一派乖巧娴静的模样。
你被带到公馆外的凉亭里,叫做出一副看书的样子。你支着桌子随意翻了翻,密密麻麻的逗卷样的洋文,这刘今安真是有意思,他当舞女多有文化是么。
你哗啦啦地从头翻到尾,这书连张图都没有,厚厚的一本翻完都困了,等了许久也没人来,你索性趴在桌上小憩了起来,闭上眼睛前你对自己说:我就眯一小会儿。
直到你感到肩膀被人小心地推动,你睁开眼,迷迷蒙蒙地看到凉亭外站了两个人,长身玉立的,前面是敞着领口、没把衬衫掖进裤腰的刘今安,正蹙眉看你。
见你醒来,他松了眉头,笑着扭头对身后的人介绍:“林兄见笑了,这是舍妹,白玥。”
你忙着起身,但不过一会儿功夫竟把腿都睡麻了,喊醒你的小丫头忙搀着你下了台阶。
刘今安嫌你走得慢,一把将你扯过,粗糙的手掌紧紧掐着你的藕臂,雪白的软肉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他松手时红了一片。
这男人比相片上还要好看些,西装笔挺,金丝眼镜下有一双温柔的眼。他闻言朝你笑了一下,微微点头,说:“令妹性情纯然,刘兄切莫责备。”
眼前的小姑娘尚懵着,几缕稀碎的刘海尽数糊在了额头上,小脸睡得红扑扑的,右脸颊上还凌乱地印出好几道书痕,衣摆也褶皱着,像只嗜睡的小奶猫一样。
林墨存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你藕臂上叫人惊心的一片指痕,续道,“刘兄既托付了,墨存必当为令妹的课业尽力。”
“好!好好!”刘今安抚掌大笑,本以为送白月儿进南华书院的事儿会被推拒,没成想那么顺利。
“快给小姐收拾一下行李。”小丫头听命,扶着没来及发挥一夜功课的你回房去了。
刘今安望着你的背影叹了口气,转身拱手道:“我打仗在外,无人帮忙照拂,万望林兄把月儿当亲妹子,好生管教。”
“月儿。”他把这个名字在舌尖上滚了滚,“是个好名字。”
那双白袜子在裙摆里一现一没,真干净啊……
鱼塘闲话:
来了来了,哑嗓文学来了!
我怎么老写疯匹、变态和渣男……
我要自我反省,我是想写骚断腰的/占有欲强的/带禁欲伪装的男主来着的……
日更令我肾虚,想素两日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