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平立衫嘴角噙着笑,“从未觉得两个女人斗嘴也这么有意思。”
殷禾欢没抬头看他,“平医生的欣赏水平下降了。”
“可能是吧。”
刚传病号进来,厉柏承的电话就打来了。
说有阵子没见面了,想跟她一起吃个饭。
殷禾欢同意了,两人约定好中午一起吃午餐。
上午做了一台手术,接诊了十几位病号,下班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了。
赶到医院附近的餐厅时,厉柏承已经等了她有二十分钟了。
“不好意思啊,本来十一点半下班,但有个病人情况紧急,我就做了应急处理,来晚了。”
厉柏承微笑,“没事,我也刚到不久。”
他把菜单递给殷禾欢,她点了两样菜,厉柏承又点了三样。
点完菜,他笑着问,“我真没想到你会是总理的女儿。”
“这点我也没想到。”她如实相告,“我是刚刚才认亲生父母的。”
“怪不得你当时让我五年内不要跟秦氏合作,原来是因为尚秋洁。”厉柏承端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又说,“不过这次她和她的前夫算是得到报应了,偷盗婴儿为自己谋私严重者会判十几年或无期徒刑,如果在监狱里表现良好,还会减刑,加上秦言明有不少积蓄,若是再打通一下关系,可能用不了多少年这尚秋洁就会出狱。”
“你说的是严重者,还有一个量刑标准,叫特别严重。”殷禾欢目光迥然,“处以死刑,没收全部财产。”
厉柏承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很好。”
两人对视一笑,殷禾欢想起他的前女友问,“禾冯冯有再找过你吗?”
“找过四次。”厉柏承直言,“不过都没见上面,我没见她,我觉我是那样一种人,不轻易说分手,一旦说了分手,就代表着事情再无转圜的余地,分手后就相忘于江湖,不要再走进彼此的生活中了。”
“你之所以能这么理智的对待自己的感情,是因为你不爱了,若还爱,是再怎么努力也很难做到的。”
“你说的有道理,我原本以为爱情就算消失也是逐渐消失的,后来我才发现,其实不是。”厉柏承说,“是短暂的时间就能消磨干净的。”
“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感受。”
“你有过吗?”
“我倒是没有这种感受,不过,我对爱情有另外一种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