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枭见她一脸不耐烦,且不说什么就走,心里更加难受。
又上前拦住了她的路。
“如果你想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大可不必,我没兴趣听。”
“乱七八糟的话?”叶枭气的呕血,“你到现在还不给我一个解释?”
殷禾欢眼睛红了,“解释?既然你认定我把厉柏承当成我的备胎,觉得我只想被别的男人亲,认为我就是这样的女人,我还说什么?我什么也不想说!”
见有人过来了,她脚步加快的走了,叶枭没再拦她。
从总统府回去的时候,徐映枝问,“你跟女婿是不是闹矛盾了?我看你们怎么都不搭腔。”
殷禾欢回,“没闹矛盾,今天婚礼那么多媒体,这不是为了防止别人看出端倪吗?知道我俩结婚的只是少数人,暂时我还不想让大众知道我是他太太。”
徐映枝见她这么说,便放下心来,“男人得哄着点。”
殷禾欢挽着她的胳膊,把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叶枭说的那些混账话。
她觉得他不信任自己的这种态度,让她难过。
在他眼里,她就是这样的人?
虞可为一个人先回了宁阳,她则留了下来,向医院请了假,陪陪自己的爸妈。
晚上临睡前,徐映枝到她房间里,“今晚妈妈跟你一起睡。”
殷禾欢忙躺到床里侧,“那爸爸能同意?”
徐映枝脸一红,“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同意的?你爸爸说,明早我们一家三口去爬山,你可想去?”
她点头同意,“想。”
母女俩同躺一床,殷禾欢搂着自己的妈妈睡,满足了从小不在身旁的梦想。
无论多大,在母亲面前,她都是一个孩子。
——
孔庭心下午就跟随厉柏承回了宁阳。
婚礼是在娘家举行的,举行后自然是要回婆家,就算娘家再有权有势,也没道理一直在娘家。
到了宁阳厉柏承的私人住宅。
孔庭心随后便收到他让管家送来的厉家家规。
当看到家规内容后,孔庭心简直不能忍。